明白刘文娟内心里好意,尹托顺水推舟赶紧附和道,又根据分析扯两句眼面前局势,“你在此不要觉得害怕,对方现在更需要我们出劳力救人。”
眼前面临的问题确实是那副样子,哪怕周娣认为尹托吹牛讲大话,也不敢直言擅自阻止。
多了份认知里的荒唐希望终归是叫希望,在周世贸还没彻底断气之前都有效果。
倘若强制掐灭,她周娣就会留下无法证明对与错的话柄,今后日子里,只怕浑身长有千万张嘴巴同样洗刷不掉想要害死周世贸的罪责……
这使得她和几名妇女把周世贸抬进木房子以后,立马听从尹托吩咐快速退了出来。
当她注意到门边站着的刘文娟,她脑子里旋转几圈情不自禁的先要开口询问,“你站这里,可知道你的同伴需要多久时间才能医治好咱们周世贸呀?”
“只要钱打到尹托银行卡,整件事情基本上可以宣布圆满解决。”
刘文娟心里没有底,讲出模棱两可避重就轻的话,“你先站外面去耐心等候下吧!尹托在我眼里做任何事情都不喜欢拖拖拉拉。”
另外几名妇女对刘文娟似乎兴趣不大,她们走到外面的草坪上开始嘀咕,一位满脸担忧者先找话说:“周世贸身上的受伤那么严重,帅小哥的本领救得活吗?”
“我看肯定有戏。”
紧挨着在旁边上搓手的妇女显得尤其乐观,“刚不声不响钻进咱们的寒庄,这足以说明身上本领特别强大,倘若换做咱们自己从里面出去,谁会有能耐走出寒庄地界?”
好像有道理,一个个看来望去不由自主的选择了沉默。
大约半分钟时间过去,看似靠边站的妇女打破沉默发出感叹,“稍用心想两下咱们庄主,便会觉得这个世界上啥稀奇古怪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你这话真讲到了点子上。”
左侧的妇女赶忙做出个有力的补充,“每代庄主从没活过百岁的,咱们这代庄主偏偏将近两百岁依然像个年轻人,偏偏两脚不停长年累月的到处跑来跑去,难道事情不够神奇吗?”
“对。”
先那位满脸担忧者抢过话头,她进一步确认道,“听说咱们这庄主,玩咱们女人比年轻的时候更厉害更霸道,整个感觉有违常理是在逆生长。”
“你们叽里咕噜瞎议论些什么?”
周娣快步走过去,她满脸严肃的指责道,“千万要时刻谨记举头三尺有神明,内容涉及咱们庄主的事情,岂能任由你们在背后说三道四讨论个没完没了。”
谁曾想话音还未能落地,斜对面郁郁葱葱整座山林,在破空骤然响起的噼里啪啦声中,无数花草树木从中间折断以后,顿时丢失掉原有的支撑向两边纷纷倒下。
风暴中心,一男人浑身沾满鲜血,仿佛随风而动的枯叶从山那边飞过来。
眨眼间的工夫,几名妇女丢魂落魄吓傻了眼。
周娣反倒是显得沉着冷静,她扭头看下相隔不远的几名妇女啥也没说,一纵身跨步蹦前去,双手向上托起后劲不足开始往下坠落的男人。
而前方,全程耀武扬威制造出这场大动静的始作俑者,秦山木手提血淋淋的长刀,犹如索命的阎王爷走出树林,一步一响似乎踩踏在各位的心尖尖,瞬息间里丧失掉反抗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