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尹托持有的观点不允许那样子玩,他听闻过刘文娟的话忍不住取笑,“真不会讲话,让我帮忙背下有啥好要大惊小怪的呢?脑子里也不想想咱们两个走到现在,我对于你来说就差最后一道工序没有完成了的。”
从源头上慢慢回忆两人共有的点点滴滴,两人之间还真是他讲述的那副样子。
刚踏进遗弃山的日子,两人由于秦山木的从中作梗,他上厕所之类的事情全是刘文娟帮忙协助解决,半夜睡觉更是包裹在同个床单里不分彼此。
目前情况,认真细究两人关系真就只差过夫妻之间的夜生活了。
内心深处不为人知的小角落,刘文娟有本账自然清楚明白,她有些尴尬有些难为情。
也直接导致她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落了个大红脸,又望几眼悬崖峭壁上的寒庄人,无人回头关注她的存在,立马恼怒着冲尹托小声凶:“你不想活了是吗?咱们两个的私事情哪可以拿出来随便乱说,惹毛我信不信废掉你那个总想作案的工具。”
临到末了板着脸,她紧跟着又不忘叽叽咕咕做个补充,“众人面前和私下能比吗?”
意思很明显,无人看得见的地方,彼此抓下捏下摸下倒是没什么?
俗话说没人知道就没发生。
可这大庭广众之下,其性质就完全不同了的。
总之一句话想要做个啥都正常的人,用以遮羞披在身上的那层皮不能丢。
生活必须要有不可触碰的敬畏。
谁曾想尹托脑子里偏不那样理解问题,他靠近刘文娟不声不响直接扛起来就迈步向前走,一张嘴还配合两只手流里流气的说:“这种手感真心不错,全是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味道,今后寒庄没有周昌的存在,咱们两个应该好好深入交流才会有些意思。”
骚操作远没完,他故意在刘文娟大腿上滑动两下,自个儿咧嘴笑,“咋样?舒服不?”
“你就是个恬不知耻没有底线的臭流氓。”
强制压低声音怒骂着,刘文娟双手被牢牢控制着没脱身之策,唯有改变先前思路,又咬牙切齿凶神恶煞的警告,“你能不能正经点儿?真要把我摔进了淤泥之中会死人的。”
“咱们两个哪有那么容易死。”
又不老实的故意在刘文娟身体上抓捏两下,尹托打趣道:“不想我占便宜尽量少讲两句话。”
“我都让你扛在肩上了还尽讲风凉话有意思吗?”
满嘴义愤填膺的抗议完,刘文娟依旧忘不了继续讲狠话硬要赌劲儿,“一会儿真要走到绝对平稳的安全之地,我非要让你搞清楚锅儿是铁倒的。”
玩味的干笑两三声,尹托不示弱,他嘲笑着回敬道:“你最好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再跑前来找我麻烦,这次提前打包票肯定会让你做成我怀里面躺着的女人。”
懒得再搭腔,刘文娟鼻子里面连接冷哼两声,一张樱桃小嘴儿翘起三尺长。
不过心里对尹托全是些鄙视和不屑,竟痴心妄想让我做你女人,自己还是回家里去努力想你的冬梅妹子,我这里就别指望了,老娘真要裤腰带不紧让你随便睡,今后还如何在怀远村立足……
致使刘文娟想到最后不愿废话,她保持沉默任由尹托扛着爬上了寒庄。
哪知前面的人全都等候着,一看到尹托,立马抢着说:“巫婆刚传话有事情想要找你的人,让你务必要记得马上前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