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赶忙用力抱住刘文娟的娇躯摇来晃去,尹托努力扮笑脸,“咱们两个还飘在外面没有回到家里,这段时间真要强行先废了,我半夜里拿不出工具服侍你咋办?”
“脑子里还想着占便宜?”
又是个咬牙切齿硬把樱桃小嘴翘起足足三尺长,刘文娟凶神恶煞的模样似乎冒了真火,她反复拉扯两下尹托的耳朵,“整天无休止的欺负老娘这个人,在你嘴里竟然成了服侍,信不信直接咔嚓两剪刀,非让你知道锅儿是铁倒的。”
暗自吐吐舌头,尹托偏起脑袋冲刘文娟扮鬼脸不说话。
侧面,刘文娟默默地看在眼里,一刹那间里变得是趾高气昂得意洋洋。
紧随其后,她鼻子里哼几声无视尹托认怂的熊模样,又故意拉扯下尹托的耳朵,再才意犹未尽的松开手威胁道:“今后务必要给我老实点儿。”
“我知道了。”
用手抚摸着刚被虐待的耳朵,尹托应答完忍不住先要反问,“咱们等下去哪里玩呀?”
依偎在尹托的胸膛上,刘文娟咬着嘴唇开始寻思。
几秒钟时间工夫,她摇头晃脑还没有想出应该跑去哪个地方潇洒,突然感觉胃里是个严重不适,一阵翻江倒海从心底下涌上来就想要呕吐。
平日里的形象顾不上再去维持了,她双手赶忙捂住胸口,自个儿低着头干呕。
旁边看着的尹托不明所以,他彻底傻了眼,“你这是咋回事儿?刚不会吃坏肚子了吧?”
疑惑间,他用手轻轻拍打刘文娟的背,企图缓解不知为何引发的呕吐症状。
哪知刘文娟不但不领情,还有别于以往莫名其妙的来了几丝火爆脾气,“全都怪你王八蛋整日里不学好,一睡觉就知道抱着我这副身子爬上爬下,我不变成这样才叫怪事情。”
“为何遇到事情硬要朝我头上扯呢?”
回想刘文娟结婚几年都未曾有过的现象,尹托不敢相信自己的能耐会拥有那么强大,“你真会开玩笑,咱们两个才好了多久?责怪我似乎显得有些牵强。”
此时此刻不是他死脑筋无法接受头上扣的帽子,而是觉得自己刚上手不可能中彩。
倘若平心静气稍微用心思考两下就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曹新兵和刘文娟两人,彼此共同生活了几年时间啥事情都没有发生。
现如今凭啥效果会截然不同?
讲到底只想给曹新兵戴顶绿帽子舒缓心头的恶气,其它的东西远没准备好。
在刘文娟看来并不觉得有啥奇怪的,只是感觉里异常的火大,“自己不要脸不要皮干出的好事儿,你是不是良心被狗吃了硬要和我抵赖?”
“没……没没没……”
两眼望见刘文娟快速升起的怒色,尹托摆动双手否定完,为缓和眼前紧张气氛,紧跟着提出可以逃离此地的建议,“看你刚才吃饭时的馋样儿,回头细想起来肯定是怀孕以后的妊娠反应,要不让我等下出去给你打些野味补补身子咋样?”
“好啊!”刘文娟的脸上顿时乐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