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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你好歹也是大殷荣国候,并不缺钱,你却开卿雪楼,以人肉为食,导致宾客络绎不绝,我想知道,你要这么多钱,是做什么?”
还不等白金垣说话,殷鹿竹又补了一句。
“你屯兵买马,意图谋逆,颠覆大殷王权?是也不是?”
“父亲!”白言辞惊愕的看向白金垣,眼底闪过一抹心虚,他还想说什么,却被白金垣一个眼神制止。
“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上报君上,一查便知了。”殷鹿竹的声音犹如催命的符咒,让白金垣衣袖底下的手一紧。
瞧着他难看的面容,殷鹿竹笑容明媚,“就是不知道,侯爷经不经得住查呢?”
白金垣看了殷鹿竹好一会儿,脸上忽然露出一抹笑容。
他看向沈南箫,“相国,此事一定是有误会,待老夫细细查验一番,定会给出一个满意的答复,君上日夜为国事操劳,大可不必事事都告知于他。”
“荣国候。”沈南箫缓步走了过来,冷锐的眸子直逼白金垣,“动到本相的头上,你怎么敢的啊?”
白金垣一愣,他不解的看向沈南箫,“相国此话何解?”
沈南箫眼底沉痛一闪而过,“相国莫非看不到傅绾笙坟墓上的字,乃我沈南箫之妻。”
瞧着他眼底忽视不掉的戾气,白金垣脚下有些踉跄,他忍不住的后退一步,下意识的就看向了身侧的白金垣。
对上他的目光,白金垣有些狼狈的垂下了头。
那傅绾笙可是傅家嫡女,肌肤白皙胜雪,用来做人皮灯笼最是上乘。
“来人!”沈南箫低喝,“绑了,关进刑部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