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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伪装,可他若继续装下去,麻痹圣听,那才是最有利的,这突然不装了,倒是叫人想不通。
……
屋内,姬砚沉眉头一刻也未曾放松过。
殷鹿竹趴在床上,衣衫自肩膀处褪了些许,露出了白皙无暇的背部。
此刻,她的背上刺满了银针。
因为疼痛,她紧紧的咬着唇瓣,却是倔强的不肯发出半点声音。
姬砚沉拿起一根银针,瞥了他一眼,“都是你自找的!”
听着耳边传来的风凉话,殷鹿竹很是不满的哼了一声,“你懂什么,君上一旦受伤病危,朝中必乱,天下必乱,我纵是不堪,却也是这大殷的臣子,父亲既守卫了这天下苍生,我也应当如此。”
殷鹿竹一席话,说的义愤填膺。
本以为姬砚沉会佩服她,谁知道,这人却笑的阴阳怪气。
“以君上的功夫,挡掉那暗箭,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儿,便是君上无暇顾及,他还有暗卫,何须你出手。”
闻言,殷鹿竹一噎,“我这是……关心则乱。”
“关心则乱。”姬砚沉淡淡的呢喃着她的话,手中银针毫不客气的刺进了她的背部。
这一下,力道又狠又稳。
扎的殷鹿竹差点就从床上蹦起来了。
她双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被褥,咬牙切齿的道:“你能不能轻点?庸医!”
“呵!”他讥削的哼出一个音节,没有再说话,只是下一次银针的力道,却是轻了许多。
殷鹿竹紧绷的身体也逐渐的放松了,就在她有些昏昏欲睡的时候,姬砚沉的声音猝不及防的传来,让她的瞌睡瞬间便荡然无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