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罗丛柏一直挂心邵韵诗,只愣了会神,便安抚道:“扬州的事,我也不太清楚,你别多想。”
邵韵诗嘟嘴,“这事都半年过去了,怎么这么难弄,拖的时间一久,越难弄的。”
这话如何回?罗丛柏默了默,问道:“山春可有来过上海,或是小姑父那边可有派人来过?”
这话?邵韵诗奇怪地看向一旁的男人,摇头道:“两处都没有人来,我估计他们是怕给我惹麻烦。”
“你从扬州走的突然,很容易叫人怀疑,尤其廖泰永那,他们不来是对的。”说起觊觎瞒姑的男人,罗丛柏牙咬的咯咯作响。
邵韵诗瞧着他气狠的样子,有些担心地道:“你可别冲动,万一因为几个人渣坏了事,那可就不妙了。”
人,回头他铁定要收拾,只要一想到,那些人竟然如此谋算他的小女人,他就恨不得一枪一个地将那些人给崩了。
不过,他不是莽夫。
遂,罗丛柏看了眼一脸担心的小女人,一再地问道:“你可还有什么要说的,一并说了,别一会子再挤出些什么来。”
这是有气了,邵韵诗好笑地扭了某人一把,道:“行了你,还真动气了,我有分寸,能叫自己真吃了亏?”
罗丛柏不置可否,“让人吃亏的法子多的是,江湖上的卑劣手段,我给你说过。”
“你说的那些迷药?”邵韵诗笑笑,“不是吹的,就我如今这样,能在药上叫我吃亏的还没生呢。”
她这自信的,可是大了去。
罗丛柏觉得瞒姑再是厉害也只是个小女子,若是人家有心谋算,吃亏不吃亏,还是不确定的。
见他依旧攒着的眉头,邵韵诗叹道:“你看看我手腕上戴的是什么,到了万一的时候,这个就是我的救命符。”
说着说着,她很没好气地给了某人一眼。
罗丛柏见她娇俏地瞪了眼,立马怂了。
他更是好声好气地转了话头,边掀开邵韵诗的衣袖口,边道:“我昨儿就看过了,还是我给你做的那个。”
邵韵诗嗯了声,骄傲地晃动了下手腕。
“上次你说弄个什么带毒的袖针,可弄好了?”罗丛柏问道。
以往,罗丛柏怕邵韵诗误伤了自己,没许她鼓捣毒药。这次回来,听了她这么惊心动魄的经历,再顾不得其他了,直接允了。
邵韵诗一听这话,立马眼睛锃亮,忙忙地显摆道:“这里的针一共两排,上一排是正常的迷药,下一排就是毒药了,毒倒老鼠是立竿见影。”
“什么,这么毒!对人可有妨碍?”罗丛柏听的心惊肉跳。
邵韵诗没瞒着,“对人使用,我还没试过。不过,我照着量估算了下,应该也是立竿见影。”
什么毒药,这么狠!
罗丛柏眨巴着眼睛,道:“你这些东西,可是自己上手弄的?”
邵韵诗十分不想承认,自己亲自动了手。
可?她看了眼某个酝酿着黑气的人,还是老实承认道:“是自己动的手,这个配方,我还没公开。”
罗丛柏咬牙道:“怎么不公开,是晓冬她们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