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问,邵韵诗收回了心神,道:“若是平常的护理用药,这三位近期都不能轻易挪动。”
罗丛柏皱眉,“那怎办?这里确实不安全了。”
邵韵诗拍拍男人的手,自信道:“这不是有我出手嘛,给他们用的又是我自己研制的高效愈合伤口的药剂,转移不成问题。”
有邵韵诗这话,罗丛柏直接舒了口气,“另外两位明天能醒吗?”
邵韵诗点头,“自然得醒了,他们做手术时间晚些,用的麻药量也多些,这才还没醒。”
罗丛柏揉了揉额头,“这就好,唉,这带着伤员走,是真麻烦。”
“行了,你别担心,还是想想明天怎么很好地转移孩子和伤员的好。”邵韵诗轻拍了拍某人的大手。
说起这个,罗丛柏叹道:“若不是扬州那边情况不明,我直接将人一起送到扬州了,毕竟那边我熟悉,能帮忙的人也多。”
邵韵诗一听这话,也有些沮丧,“还真是的,我也想着下河湾的房子空着,可以安置伤员,城里后巷的那几处房子,也可以安置些人。”
罗丛柏苦笑一声,“就算去扬州,也不能去你那,邵家人面太广,容易暴露。”
“嗯,被你这么一说,去扬州还真是不妥。”邵韵诗皱了皱眉。
罗丛柏不愿自家女人烦心,直接撸了把她的头发,道:“别烦了,老苏同志已经去忙这件事了,说不定明儿一早,就解决了。”
邵韵诗摇头道:“难说,我总觉得老苏同志有些能力不足的样子。”
可不是,罗丛柏还是知道点老苏同志的底细的,明白他也算是临危受命,仓促上阵。
不欲多话,罗丛柏心疼地拍了拍邵韵诗,“好了,不说了,离起床还有些时候,你再睡会。”
外头晨曦刚起,他们本来就要躲避隐藏,再睡也说的过去。
邵韵诗见他面色青白,也是心疼,“那你也眯会。”
“嗯,我就守在你床边练会内力。”罗丛柏点头。
练功也能回精力,邵韵诗便没反对,乖乖地闭眼休息了。
此时,其实已经是第二日了。
昨儿半夜就忙的老苏同志,确实如邵韵诗所担心的那样,没能解决了孩子们的去处。
这边,众人还没起床,老苏同志又来了。
他一来,谁都别想再睡。
罗丛柏匆匆安排了邵韵诗洗漱,便回了自己的房间,收拾收拾见人了。
老苏已经在罗丛柏外屋转圈子了,一见了他,仿如见了救星般,激动的将自己处理的结果,一一道来。
罗丛柏越听心越沉,对老苏也是失望,他的能力确实有问题,上海、党若是不换人做主,日后的局面将不敢想象。
老苏也知道自己这事办的欠妥,可他也知道自己并不擅长处理这些细务,做生意,他是把好手,其他的实在不行。
所以,此刻,他只能巴巴地看向罗丛柏。
老苏炙热迫切的眼神,叫罗丛柏很是无奈。
这般大的事,可不是他一人能解决的,得开会大家一道商议。
遂,罗丛柏一叹,安抚地道:“老苏,你先歇一歇,我去首长那看看,若是首长醒了,咱们再一道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