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邵韵诗不吝夸奖道:“不错,尤其是你留的果子不多,这样更起到了点缀的作用,毕竟想果子成型,盆栽里就不能多留果。”
乔汶一听,知音呀!直接一拍巴掌,激动道:“可不是,小八和表嫂她们都说我这果子留的少了,不符合石榴的寓意,不管送了给谁,摆着都不合适。”
这话谁接都不好,大家笑笑,看着她。
乔汶得了鼓励,笑容满面,继续道:“我就说,不管多寡,只要果子结的好,才算是真正有寓意,可惜没一个同意的。”
少女的声音里夹杂着不平和惊喜,听的人,心情也随之清越飘荡。
更别说,这里还有个恋慕之人。
遂,乔汶话刚完,周子兴当即就附和道:“自然是果子少好了,我瞧着这盆石榴,不仅果子留的好,外形也很有寓意,送人做节礼很合适。”
他如此积极外露地帮衬着说话,饶是廖七再是不经心,也察觉出了问题。
不过,他到底是大家公子,这猜测又关系到自家表妹,有些话还是留着背后问比较好,便又强压下了出口的欲望。
这里还有些了解周子兴的人,就是廖四了。
不过,她心粗,倒也没留神,只接话道:“汶表妹就是孩子气,做什么弄石榴盆栽,你随意弄个花草的盆栽不是更方便。”
她这话有些直接,乔汶不高兴了。
周子兴也不好替她说话,着急地抿着嘴。
倒是廖七,呵呵乐道:“这不是想要石榴盆栽的人多吗,表妹也算是急大家之所急罢了。”
廖四也不是故意针对谁,一听这话,倒是替乔汶不平道:“也就汶表妹老实,被她们几个给诓了,她们要石榴盆栽,难道家里的花匠还能不精心?何苦累了你个小孩子。”
这话越说越深了,邵韵诗和周子兴都有些待不住。
正好,邵韵诗最想看的花卉种植地到了。
她直接道:“四小姐,你们说话,我去看看芍药。”
还别说,怪不得廖四非得拉了大家来花圃玩,这里花的品种全不说,还有珍稀品种。
花匠侍弄的极好,好多还开着花,其中尤以芍药开的最引人。
廖司令家的花圃在扬州也是数得着的。
周子兴也确实想看看芍药,被邵韵诗一提,他忙跟着道:“要不大家一道去看看?”
乔汶听够了廖四的道理,当先附和上了。
既然三位客人都想看芍药,廖家姐弟当然是跟随了。
如此,五个人颇为和谐地边看边说,场面一时异常的热闹。
他们这样,叫寻着廖七而来的常芸看的很是恼火,恨恨地跺了跺脚,都没露面便拉着脸,哭着跑了。
追着她来的廖二嫂常璎,看了眼花圃里的几人,叹了口气,也转身追常芸去了。
常芸不放心廖七,虽气恼伤心也没走远,离开花圃,便留在了早前廖四和邵韵诗待过的水榭。
廖二嫂一路追来,见她停在了这处,才松了口气。
“小芸,你怎么坐这了,怪冷的,走,我们回亭子间。”常璎装着不知道花圃的事,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