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妹瞧着逃走的晓冬,直跺脚。
瞧着俩丫头天天的斗法,邵韵诗见怪不怪地笑了笑。
“你就瞧着她们天天如此?”罗丛柏安坐在椅子上。
邵韵诗摇头,失笑道:“这不挺好的,没她们逗趣,还闲的慌呢。”
喜妹听了这话,羞恼地出去了。
罗丛柏发笑地点了点小妮子,“你就调皮吧。”
邵韵诗吐了吐舌头,“难道你想当着喜妹的面说话?”
自然不是了,罗丛柏会意地给了小妮子一眼,“扬州这边的事都处理的差不多了,如今,就只剩百家了。”
“你的公务都交代了?”邵韵诗不关心自己的那点污糟事,只惦记某人的工作。
罗丛柏知道她在意自己,心里甜甜的,“嗯,都弄好了,今儿再去甘棠那将密库的地址给他,剩下的就看他的本事了。”
“怎么给甘棠?”邵韵诗问道。
罗丛柏默了默,还是解释道:“我左右想了想,咱们这密库的地址还是不能如实地上交组织,毕竟解释起来太麻烦,还容易暴露了你。”
“那?甘棠不也是组织里的人?”邵韵诗皱眉了。
罗丛柏摆摆手,示意小妮子别急,“甘棠和我是至交好友,而且,他能力强,身份合适,这事托给他,不仅能替我办好,还能叫他在组织上留名。”
组织上留名?邵韵诗想想,暗暗点头,只要有人的地方必定就有江湖,所以,木头的组织自然也不能免俗。
这事不好多问,邵韵诗对于某人将好处留给好友的举动,也没觉得不好,这世上,人不是独处的,彼此帮衬着做个臂膀,路才能走的好。
遂,她无所谓地道:“随你。”
得了她这话,罗丛柏还是松了口气,他可是知道,瞒姑一心想要给他争功劳的。
男人的小动作,邵韵诗看在眼里,好笑又好气。
不过,知道他要走,邵韵诗心里还是舍不得的,也就不计较了。
在一个,她现在正迷糊,往日两人也时常不见面,怎么独今年如此难舍?
罗丛柏自然也是如此的感受。
两人一对眼神,啥都有了。心一忽儿就静了下来,彼此安坐着,不再提起别的,只闲聊些彼此别后该注意的事项。
说到最后,罗丛柏又提起了百家。
邵韵诗知道罗丛柏始终不放心百家,索性,老实道:“百家我是不会再叫他们留下的。”
罗丛柏见她总算是给了自己一个准话,这才安心地摸了摸邵韵诗的小手。
其实,百家这事,他更想亲自出手,他不能留一丁点的隐患给瞒姑。
不过,到底是邵家的家务事,这里头还有邵老爷子的面子,所以,他只能是干着急了。
“既定了主意,别因为旁的心软。”罗丛柏握紧手中的柔荑。
邵韵诗不想再提百家,嗯了声,忙又转了话头,“你这次走那么远,可能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