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妹摇头道:“没什么具体的,只是心里不安生的很,好似这凌小姐会引起什么变故似得。”
凌小姐的事,关系到陆家麦家外头的生意,自然重要了。虽说,当时长辈们没说这话,可邵韵诗是谁,听话音就理出来了。
心头微有些沉重的邵韵诗,没说什么要紧的事,只安抚喜妹,“你别多想,回头我帮你测一卦。”
小姐难得摆卦,且次次都灵验。喜妹听了道:“也好,没得日日揪心。”
邵韵诗见她很快就被带歪了,发笑不已。凌小姐的事再有问题,也不会出到喜妹身上,这丫头就是想的简单。
凌小姐住的客房,就在邵韵诗院子的隔壁,没一会,主仆俩个就回了屋。
喜妹在路上得了小姐的许诺,遂,一回了屋,当即就缠着邵韵诗摆卦。
瞧着急切成这样的喜妹,邵韵诗发笑道:“总得等我梳洗一番吧。”
喜妹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便忙去小隔间,给小姐打水去了。
邵韵诗梳洗妥当后,瞥了眼跟前跟后的喜妹,无奈地顶着她灼灼的目光,摆起了卦。
喜妹不懂这些,瞧着小姐摆了卦,松了口气,她实在心慌的很。
不过,她见小姐盯着桌子上的几枚铜钱发愣,眉心还有些紧,又慌了。
往日,小姐这架势,铁定没好事,她当即紧张了,又不敢打扰小姐,只急的直搓手。
好在没叫喜妹多急,邵韵诗抬起了头。
见小姐有了动静,喜妹忙追问道:“小姐,如何了?可要紧?”
邵韵诗没接喜妹的问话,只默默地收起了铜钱,又另外摆了卦。
喜妹见了,觉得事情有些大了,忙屏住气,住了嘴。当然,她的心扑通扑通跳的人发慌。
待邵韵诗一连摆了三次卦,这才算结束。
静静的屋子,只听着铜钱洒落声,叫人发虚。
喜妹抚着发慌的心口,有些胆怯地道:“小姐,情况很严重吗?”
邵韵诗一直想着事情,倒是没留神喜妹的状态,淡淡地摇头道:“别担心,只是有些不顺罢了。”
喜妹还是知道点起卦的事的,疑惑道:“既然情况还好,小姐怎么摆了几次卦?”
起卦费脑子,喜妹还是很心疼的。
邵韵诗无所谓地解释了句,“我顺道帮爹和凌小姐都算了下。”
“怎么样?”喜妹眼睛一亮,当即转了心思。
“不怎么样。”邵韵诗淡淡地道。
喜妹急的‘啊’了声,忙追问道:“难道卦像不好?”说完,觉得不吉利,她又呸了几声。
见喜妹急的额头都冒了汗,邵韵诗忙将她拉到风口处,这才解释道:“也没什么,就是个是非卦罢了。”
“是非卦?有惊无险?”喜妹多少知道些卦意,想了想问道。
邵韵诗叹了口气,边捡铜钱,边道:“嗯,确实是有惊无险。”
喜妹听了,吁了口气。
“只是你的卦比较奇怪,居然也有涉险之况。看来,你最近别出门了。”邵韵诗蹙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