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听这话,邵韵诗是惊诧的,“什么?!爷爷怎么能这么说?”
她虽为爷爷的赖皮脸红,可也感动老人家的一片心。
见她脸红,罗丛柏呵呵乐道:“老爷子这是鞭笞我呢,你放心,我不会叫老爷子有不承认的机会的。”
这话听的邵韵诗不由的大窘,拉了某人的手,捏了捏,道:“若是如此,你不就亏大了?”
罗丛柏就喜欢看她小得意又心疼自己的模样,高兴地道:“我得了你这么个可人意的媳妇,还亏什么,我只怕你跟着我受苦。”
邵韵诗听了这话,觉得世界上任何情话都比不过此刻的。
因为甜蜜,又因为羞臊,她娇嗔地抱怨道:“怎么这些事,我一点也不知道?”
罗丛柏知道她这是高兴的,也不着急,“这些事是老爷子对我的考量。再说了,若是这些小事还要你跟着操心,我这男人也是白当了。唉,我只盼着你往后每日都开开心心的。”
想到自己的工作性质,罗丛柏情绪低落了下来,往后的日子,他注定了只能是期望,而不能实实在在地给与心上人呵护。
瞧着他这样,邵韵诗心疼,直接道:“再别说这话,你忘了我会相面算卦了,你日后且风光着呢,我只管跟着你享福了。”
邵韵诗并不喜欢将算卦放在明面上,这次为了安抚罗丛柏也算是拼了。
罗丛柏了解邵韵诗,不是个无的放矢的人,所以,瞬间被她的话治愈了。
有了信心,他对未来有了更多的规划,不自然地便和邵韵诗絮叨了起来。
邵韵诗见他这样,放心了,也乐呵呵地问起了江西那边的生活等。
未婚小两口说着这些话,心里都甜蜜蜜的。
愉快的话题说着,时间过的飞快。
不过,两人看似说了好久,其实也没过多久。这不,送凌珠去正院的喜妹也才转了回来。
大概是太过高兴,她嘴里还哼着小曲。
邵韵诗停了话头,笑着道:“你瞧瞧这丫头,都高兴的得意忘形了。”
罗丛柏有些奇怪,“今儿有什么特别的事吗?我进来的时候,就发现院里的人少了不少。”
“啊?你从前面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邵韵诗还当罗丛柏并不关心别的事,所以没提呢。
罗丛柏刚执行完任务,哪里敢从大门处回来,忙道:“我从侧门进来的,一处也没去,直接到了你这院子。”
这样,邵韵诗便解释道:“前头常姐夫来了,大概丫头小子们都去瞧热闹了。”
“常姐夫?就是凌小姐那个未婚夫吗?”罗丛柏蹙眉道。
“嗯,就是他。”
两人正说着,喜妹进了屋。
一见罗丛柏,喜妹高兴地招呼了声。
邵韵诗好笑地看着兴奋异常的喜妹,问道:“见着人了?”
喜妹乐呵呵地点头,“嗯,见着了,小姐,你不知道,那常姑爷长的可真俊。”
“常姑爷?”邵韵诗诧异喜妹的称呼,这是彼此认定了?还是自家强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