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韵诗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那些不全是药,还有养身的精油和花露,你可别都当成药了。”
凌珠收到东西还没细看,一听,当即不客气地道:“这感情好,我皮肤没你好,就想着怎么改善呢。瞒姑,那里有护肤用的吧?”
这人,邵韵诗发笑地给了她一指头,“你还得寸进尺了。行了,别眼馋了,那些东西都给你备上了。”
听说都有,凌珠开心地笑了。
陆老爷子看着她们小姐妹们交好,也是开心,对凌珠道:“瞒姑给你的那些东西可得收好了,有些可是有钱也买不到的。”
凌珠自然知道瞒姑的厉害,忙忙点头。
就连不太清楚情况的常山春,自打用过小姨子给的药膏后,也大呼神奇。
话说到这,陆老爷子也来了兴致,“瞒姑,你俞爷爷说的生意,你可感兴趣?”
这话早前提过,陆老爷子一直没来得及细问,正好当着一家子,说说谈谈,看看大家是个什么意见。
俞大先生在陆家还是很有分量的,老爷子一提他,众人都看了过来。
邵韵诗早就同罗丛柏说过这事,也知道俞正和的真正身份,对于同俞正和做生意没有意向。
毕竟,陆家地位特殊,她可不能为了钱财害了长辈们。
想了想,邵韵诗笑着对陆老爷子道:“外公,恐怕要白费俞大先生的美意了,我没打算做丸药生意,再说了,就算做,我也没时间。”
没时间,倒是实在话。
陆六顺问道:“瞒姑,你是因为没时间,还是单纯的不想做生意?”
这话的意思?邵韵诗看向父亲,“我就是不想做这生意,太累了。不仅如此,买药材也是个难事。”
陆六顺听了,沉吟了会,建议道:“你的那些难弄的药,最多的就是养身健体的丸药,外伤药的药材还是不难弄的。”
罗丛柏知道岳父这么说,完全是因为他,想着不能得罪了组织上的人,叫他难做。
心里感激,他还是坚决地道:“爹,瞒姑不差钱,咱们还是叫她闲着的好。”
邵韵诗也理会过来。
看着木头,再看看父亲,她想了想,还是道:“爹,做成药生意确实挣钱,可那费心劲也是最烦的。我想着,若是俞大先生感兴趣,我倒是可以提供药方,您觉得如何?”
这是不想给陆家惹麻烦,听得懂的人,都心头酥软。
听不懂的常山春,则蹙眉道:“小妹,药方可不能轻易示人,你若是真不愿意做成药生意,就先留着方子好了。”
常山春不见外,大家都高兴。
陆老爷子直接替俞大先生回道:“你俞爷爷可没功夫弄买卖,他就是觉得你的药十分好用,有人托他买,这才问你做不做这个生意。”
这话,陆家几人都知道,再说,就是为了给常山春解惑。
果然,常山春面露了然,“是这话,小妹的外伤药好的很,若不是怕小妹手里紧促,我也想多要些的。不过,小妹若是真开成药铺子,我可是要大量购进了。”
他这话,对于一般人来说,简直就是送财了。
陆六顺发笑地看向大女婿,“你倒是会来事,我可告诉你,在军中,你可不能徇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