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走前,岳父私下同自己说的话,他这才安心几分,有麦家盯着曹芸母女,不怕她们活舒坦了。
凌珠就怕他为了自己糟心,忙道:“算了,别挂心了,横竖我也没出大事,这不,妹妹不仅给我解了毒,还配了一些药,说是合着解药用,我日后身体更棒呢。”
常山春听了这么多,对陆家,对这个半路认下的便宜小姨子那是打心里感激。
他闭了闭眼,强压下怒火,搂了媳妇道:“日后,我必不会再叫你受苦了。”
凌珠听出了他言语里的心疼,心头酸酸的,伏在常山春怀里深吸了口气,嗯了声。
这两边都在温情脉脉,互诉衷肠,可就苦了喜妹这丫头了。只菜芯无知无觉。
因为,罗丛柏进了邵韵诗的客房,凌珠又扶着常山春进了男生的客房。
所以,喜妹便和菜芯暂时留在了凌珠的客房。
在凌珠客房休息的喜妹,想着刚才罗姑爷的眼神,不由的一颤,好冷呀!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怎么自家姑爷这一定婚,更叫人怕了?也怪自己怂,不然,也不会溜走,独留小姐一个人服侍姑爷。
隔壁喁喁私语的两对,其实也有些不好意思。
邵韵诗红着脸,推着搂抱着自己的某人,嗔怪道:“你瞧你,都多大了,还赖着人,回头我如何见人。”
罗丛柏对自己能如愿抱了媳妇睡觉,那是相当满意,故而对邵韵诗的怨怪是半分不在意。
对于被吓走的喜妹,他那就更没半分歉意,甚至还觉得那丫头缺眼力见,没瞧人家菜芯半句话都没有吗。
他可是听的真真的,常山春那家伙,一句话就将老实的菜芯打发走了。
邵韵诗不知他所想,见自己说完,某人不仅不知收敛,还越搂越紧,不由的气苦,啐道:“你就厚脸皮吧,回头见了凌珠姐和姐夫,看你还有脸没脸。”
罗丛柏坏笑地亲了口怀中人的小嘴,神秘道:“你以为人家就不腻在一起了?”
“什么?!”
瞧见邵韵诗吃惊,罗丛柏好笑道:“都是这个年纪的老男人了,谁还不知道谁。你看着,凌珠肯定还在老常那呢。”
听他这痞话,邵韵诗直接无视了,愁道:“那可如何是好?凌珠姐可还没结婚呢。”
因为凌珠被借过书寓小姐的名头,她真怕常山春小看了人。
罗丛柏无语地看了眼自家的小女人,她这会子怎么只操心别人,难道他不是个男人?!不,不对,难道他魅力不行?
一想到这个,某人浑身不得劲了,赖道:“凌珠可都比你大,她这个年纪当娘的多了去。”
邵韵诗没好气地给了他一眼,“你怎么不说我也可以了?”说完,她先红了脸,这话毕竟太过出格了。
罗丛柏乐了,不过,他不敢笑出声,只将脑袋闷闷地埋在小女人的肩头。活似个小狗讨闹。
邵韵诗本羞臊的很,被他这么一闹,倒是跟着乐了起来。
两人小声呵呵了会,便停了。
毕竟,这里不是家中,隔音可是不行的,这里到处都是小隔间,叫人听到了嬉笑声,可是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