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多天才呀,会看病会制药会琴棋书画,还会玄学,如今连做饭做菜的事也如此精通,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了。
大概还怕凌珠不够惊讶,喜妹又道:“再叫小姐送些桃花酒,那个女孩子喝了比较养皮肤,旧年,我们小姐酿了不少呢。”
凌珠已经被惊吓的麻木了,一把拉住邵韵诗,道:“瞒姑,你快告诉我,你还有什么是不会的,上学这么厉害就不说了,居家过日子居然也如此能耐。”
邵韵诗发笑道:“你还真敢说,我除开会捣鼓些没用的东西,哪里能耐了?还居家过日子呢,没有奶娘帮衬着,我哪里能做这些。回头你得了东西,只要谢我奶娘就行了。”
凌珠点头道:“苗妈妈那,我自然是要谢的。不过,你也别谦虚,我知道你厉害,姐姐我日后也得多学学。”
邵韵诗不反对凌珠做事,点头道:“成,你若是要学,我就教你。也好叫我姐夫有口福。”
常山春好笑地看着调侃自己的小姨子,“我可不挑食,你姐姐爱做就做,不爱做就歇着。”
这恩爱秀的,叫人不得不佩服。
果然,凌珠一听这话,笑眯了眼。
罗丛柏没好气地给了常山春一眼,“昨儿和我显摆什么东西滋味好的人,大概不是大姐夫吧?”
“你小子还抬杠了。”常山春给了罗丛柏一脚。
俩连襟关系好,说话就不顾忌了。
他们俩男人斗嘴,女孩子们只笑并不插嘴,更是自顾自地吃着果子,说着闲话。
见她们姐妹话说的热闹,果子也吃的差不多了。斗完嘴的常山春便提议道:“你们不是要看苗妈妈她们摘莼菜吗,赶紧走吧,迟了可就看不着了。”
凌珠忙道:“我们都耽搁这么会了,不会迟了吧?”
喜妹直接摆手,“不会迟,就算罗家大嫂完事了,苗妈妈也会等小姐们过去的。”
喜妹的话,叫凌珠一时心急,叫奶娘等可是不好的。遂,她当先起身,拉了邵韵诗就准备走了。
邵韵诗自然也想起了奶娘的性子,她这边不管大事小事,奶娘都放第一位,怕是摘完了还在河边等着,便忙跟着一道往外走去。
还真别说,不仅苗奶娘在,罗大嫂也跟着呢。
见了她们一行,苗奶娘眼里全是笑意,瞧着邵韵诗的目光别提多慈爱了。
众人都知道苗奶娘待邵韵诗的好,齐齐向她问好。
苗奶娘是大家出来的奶妈妈,最喜欢懂礼的孩子,见他们规矩,笑的更甜了。
邵韵诗看着河里的小木盆,问道:“篮子里有不少莼菜了,您还要摘?”
苗奶娘看着一脸灵动的小姐,回道:“菜够了,这不是等小姐,看你还玩不玩吗?”
趴着摘莼菜,邵韵诗小时候稀奇,也闹着下水,苗奶娘没法子,只得依了。不过,没敢弄个小木盆,而是弄了个低矮的竹筏。
结果,看着简单的事,到了水里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即使苗奶娘也一同在竹筏上,也是控制不好,差点叫邵韵诗一头栽进了水里。
这事,邵韵诗没敢同谁说,一来怕唠叨,二来也丢人。
自然苗奶娘也没机会同旁人说。
今儿这事被奶娘再次提起,臊红了邵韵诗的一张俏脸。
众人见不过一句话的事,她脸居然红成这样,知道这里头怕是有典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