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生地方,柯美霞也没拦着喜妹。
瞧着两人走了,邵韵诗喊晓冬回去休息。
晓冬也确实是困了,可她一直等着,不仅为了看孩子,还想知道那个铁拳究竟说了什么事?哪里肯走。
为了她这好奇的性子,邵韵诗不知说了她多少次,只是她听了就算,过后照旧不改。
罗丛柏自然也知道晓冬的性子,见瞒姑居然喊不动她,严肃地道:“晓冬呀,好奇心太重可不好。”
罗丛柏难得如此说话,晓冬听了一愣。
没过一会,她瞄见师姐似笑非笑的脸,突然就脸红了,立马站了起来,别扭地说了两句,就回楼上去了。
晓冬从来都是没心没肺的怄人,如今这幅样子,叫旁人看的爽得很。
楼上的吊灯很亮,照的人无处不在。
瞧着她慌张的背影,邵韵诗‘噗呲’一声,乐了。
见小女人发笑,罗丛柏不乐意了,一把将人搂到身前,“笑什么,难道我说晓冬说的不对?说重了?”
罗丛柏看似质问的语气,实在是小夫妻间的玩闹。
邵韵诗知道,笑着摇头道:“是说的太对了,这丫头不改了这股子好奇心,日后有的苦头吃呢。”
罗丛柏听了,叹了口气,“亏的布一叔和周师傅都在跟前,日后叫他们俩多管管,想来还能掰的过来。”
“晓冬这好奇的性子,大概是在杨家养成的。”邵韵诗蹙眉道。
罗丛柏怕邵韵诗护短,严肃道:“瞒姑,有些事不是晓冬能知道的,就不能好奇。要知道,知道的越多越不安全,尤其她还整天跟着你,这不是给你带来危险吗。”
邵韵诗感动于男人的细心,遂,小声问道:“你们的事办的如何了?”
说起这个,罗丛柏还真是无奈,凑着邵韵诗的耳畔道:“铁拳是我们组织潜伏在斧头帮的人员,他能得知党内叛徒的事,还真是个意外,也是为这事,他才受的伤。”
男人愿意将这么重要的事告诉自己,邵韵诗心里高兴,追问道:“那你们想到法子解决了吗?”
“这事只能柯大姐出面,可柯大姐如今的处境也不好,说不得一个没留意,还会给别的同志带来危险。”罗丛柏皱眉不已。
刚才他们组织内的几个人一道互通了消息,也各自想了解决问题的法子,只是没有具体的结果。
邵韵诗想了想,道:“要不我帮柯大姐易容一下,叫狗子陪着走一趟。”
罗丛柏想想也只能如此了,不过,他想了想道:“再叫上飞鸿吧,他办事能力强,身手又比狗子好。”
“这没问题,我去喊人。”邵韵诗直接准备起身。
罗丛柏好笑地一把压下了人,“别急,我们定的时间还没到,再说,就算是到了,我去喊人就行,哪里用你去。”
“噢,那你要不要再用些吃的?”邵韵诗怕罗丛柏刚才匆匆忙忙的没吃好。
罗丛柏摇摇头,“我不饿。对了,铁拳那里现在狗子看着,回头得叫罗成帮着看一下,这人伤的挺重的,倒也是条汉子。”
“他认识了你,日后不会有什么事吧?”邵韵诗还是特别在意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