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写你的。”罗丛柏想都没想就道。
邵韵诗没理他,想了想,眼眸一亮,“我看写你的名字比较好,若是日后有谁奇怪你的工作,这处房产不就能证明你确实在走镖助拳了吗。”
这话?罗丛柏想了想,倒也是个掩护,只是他日后得去苏区作战,万一被敌人知道了情况,顺藤摸瓜,逮住了瞒姑,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遂,他忙摇头道:“不必,你照旧写你自己的名字,回头若是有人问,你就说是我给你的聘礼。”
嗯,也成,邵韵诗最稀罕自家男人的不见外,连连点头,表示知道了。
客房还有个病重的田晨,两人也没多说什么,便又出了书房,去看望田晨了。
客厅里,晓冬正陪着小川玩,眼尖地看见师姐和姐夫出来了,她忙喊了声。
邵韵诗奇怪地看向晓冬,这丫头可从未这样没规矩过。
“狗子哥又出去了,他叫我和姐夫说一声,说姐夫知道。”晓冬还真是有正事。
罗丛柏忙看过去,问道:“狗子穿了什么出去的?”
穿什么?晓冬还真没留意。不过,她想了想,道:“穿的像个脚夫,可戴了顶帽子,看着又像个混帮派的。”
这是个什么情况?邵韵诗奇怪地看向沉思的罗丛柏。
罗丛柏显然是知道情况的,沉默地点了点头。
瞧着情形,怕是外头的情况不太好,邵韵诗有些担心地握了握男人的手。
掌心一暖,罗丛柏忙收了心神,安抚地握紧了邵韵诗的小手,看了眼玩玩具的小川,对晓冬道:“孩子带的很好,多谢晓冬了。”
这话有些不对题,可晓冬看着难得露出温和脸色的冷厉姐夫,还是很高兴的。
她连连点头道:“不谢不谢,小川是个好孩子,陪他玩很有意思的。”
大概是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小川抬起了头,看见邵韵诗和罗丛柏,忙乖巧地喊了声,“姨,姨夫好。”
这孩子,邵韵诗顾不得脸红,忙问道:“小川午后的药用过了吗?”
小川都没用晓冬回,自己就苦着脸,点头道:“用过了,姨,小川还要喝多久的药呀?”
来了些日子,感觉到大家的善意,小川胆子大了不少。
虽然小川只是个孩子,邵韵诗也不打算骗他,想了想道:“再喝一顿,过后,我们就吃药膳。”
“啊?还得吃药?”小川可不懂药和药膳有什么不同。
邵韵诗笑了笑,“药只喝最后一顿,药膳和药不同,弄好了,一点苦味也没有,再吃段日子药膳,身体就好了。小川是个好孩子,为了不叫你姆妈操心,能坚持吗?”
小川一听只有一顿苦药了,眼眸一亮,连连点头,“能坚持,谢谢姨,小川是个好孩子,阿爸说不能叫姆妈操心,也不能叫姨妈操心。”
最后一句,肯定是这孩子自己加的,还真是个鬼灵精。
屋里几个大人听了,既好笑又心酸,暗赞这孩子被教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