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爷,你听浅沫提提起过她的哥哥吗?”
“哥哥?”
见顾爵晔似乎并不知情,白新柔眼眸铮亮了起来。
“并不是亲哥哥,而是在乡下的时候,有一个男人很照顾他,他们来往的十分密切,那个男人是外地的,我们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只是听浅沫总喊他哥哥。”
顾爵晔眸光幽深,面无表情的盯着白新柔。
白新柔继续道:“浅沫经常上山砍柴的时候就回去找这个人,他们孤男寡女的一直来往亲密,我们村子里的人免不了七嘴八舌的说闲话,浅沫也不知道避讳一下,还是和那个人走的很亲近,后来她索性跟着那个男人跑了,其实这件事也不能全怪浅沫,她当时跟那个男人走的时候也才十三四岁年纪,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呢。”
白新柔一番话,处处透露出白浅沫“不知检点”的过往。
她心里暗想,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都无法忍受自己的女朋友有这么肮脏的过去吧?
何况对方还是帝都第一世家的太子爷了。
像这种家族出身的公子哥,最在意自己的女朋友是否出身干净。
她就不信,让顾爵晔知道了白浅沫的过去,他还会要她?
“说起这些情窦初开的事情,我就比不上浅沫了,我们村子里的人经常说,我事事比她强,比她学习好、比她漂亮懂事,可关于爱情这方面,我到现在还是懵懂无知的。”
说起自己,白新柔娇羞的低下头去。
头顶上突然一阵轻笑,声音清朗悦耳、直入心扉。
白新柔小心翼翼昂起头,对上了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
“浅沫的哥哥我曾听她亲口提起过,那个人非常照顾她,在她被家人冷漠欺辱的时候,是他照顾她,陪伴她,我很感谢这个人曾经对浅沫的照顾,如果有机会见面,我也会当面向此人致谢。”
话落,顾爵晔睥睨的瞥了白新柔一眼。
白新柔此刻的表情很夸张,微微张开嘴巴,眼睛愕然的瞪着。
怎么可能不在乎?
顾爵晔这种身份的男人,怎么能接受白浅沫肮脏的过去?
“至于你所说的,你事事比她强,比她漂亮懂事,比她学习好?呵呵,白新柔,你对自己是不是有什么误解?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倒是看你脸部红气不喘,一般这种盲目自信的人,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眼睛有问题,看你说话正常,不如回去好好照照镜子吧。”
顾爵晔第一次对陌生人说这么多话。
可白新柔高兴不起来,因为每一句都像是一把利刃,狠狠朝她的心口上戳。
疼的她浑身颤栗,面色煞白。
顾爵晔才不管她此刻的心情如何,嘲讽一番后,转身大步离开。
白新柔站在寒风里气的浑身发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憎恨的话。
“我会让你亲眼看到,白浅沫究竟是个什么破烂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