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泽、方术、古腾也围了过来。
“这面具看着挺诡异的,而且它挂在墙上感觉很奇怪啊。”
白浅沫环顾四周的陪葬品。
所有的陪葬品都很随意的摆在地面上,为何只有这只纯金面具摆在墙壁上呢?
“先不管它,我们尽快离开这里。”
顾爵晔拉着白浅沫,率先走到一面墙壁前,按下一处机关,石门再次打开。
“五哥,你上次来齐王墓时,有没有进过这间陪葬室?”
顾爵晔突然停下脚步,深邃的目光有些复杂的盯着她。
“来过。”
“那你上次就注意到这墙上的面具了?”
顾爵晔没有说话,拉着她继续往前走。
这次的墓道格外长,似乎一直在往下走。
约莫走了十分钟左右,前方的出口竟然是一处万丈悬崖。
不过还好有一个横穿两面的竹板桥,白浅沫举着头电筒想要看清楚对面的情形,但前往一片漆黑,这说明从这里走到对面还有一段很长的距离。
“主人,这竹板桥年代太久远,我担心它们已经氧化了。”
大泽走到竹板桥前面,伸手敲了敲。
“听声音没问题,其实你们也不用担心,又不是普通人怕什么?就算中途这桥真的出了问题,以我们的能力也能平安到达对面。”
白浅沫心想,从这里过去到是不难。
她更担心的则是地面的情况。
除了在主墓室发现一具才死不久的尸体外,这一路走来就没有发现其他人的踪迹。
江小鱼、墨家、阴家应该都在墓室里,他们去了哪儿?
难道已经进了那扇石门?
想到此,白浅沫有些焦急。
“那就直接过去吧,我第一个!”
“不行!还是我来吧。”
白浅沫笑道:“五哥,以我的身手,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对面不知是什么情况,你自己过去我不放心。”
顾爵晔想了想:“我们两个人一起过去,等我们过去之后确定没有危险,再喊你们。”
古腾和方术有些担心。
“还是我们两个人先去吧。”
“不必了,我们两个人去。”顾爵晔不想在看到自己带来的人出现危险。
白浅沫理解他的心思,也跟着附和。
“我们两个人不会有事的,你们在这里等着我们。”
交代一番后,两个人手拉着手,抬脚同时迈出第一步。
竹板桥下是两根手腕粗细的铁锁链做的支撑,两侧虽然同样有一根铁锁链作为扶手,但走上去就像是走钢丝一样,很难掌握平衡。
所以他们只能一个人一个人的过去,顾爵晔和白浅沫两个人并行,则需要迈出一趟的步子来保持身体的平稳。
他们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过看的身后那些人替他们捏了一把冷汗。
大泽喊道:“小心点啊。”
“知道啦。”白浅沫回了一声,还不忘嘚瑟的挥了挥手。
她可以放心的松开扶手,只因为她完全相信身旁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