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李胜鑫的讲述,旁边站着的王磊也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
满心的愧疚,后悔。
李胜鑫没有再劝,让他们哭一会吧!
哭出来能好受一点。
他自己也是眼圈发红。
“大叔,我不上学了,我跟你干活行吗?”哭了半晌,王磊突然开口说道。
“胡闹,你不上学怎么能行?”李胜鑫一愣,大声呵斥道。
“大叔,我爸这个样了,我还怎么上学?看病还不知道花多少钱?我爹到下了,我就是家里的顶梁柱,我得把这个家撑起来!”王磊哭着说道。
“不行,你爹病了,还有你娘!这个家用不着你撑!”王老三的老婆一听儿子不想上学了,顿时也不哭了,瞪着眼睛说道。
“学你该上还是要去上,不然你怎么对的起你爸?”何宏伟走过来说道:“大嫂,你好,我是王老三公司的领导,王老三看病的钱,你们不用担心,有公司呢!
至于孩子上学的钱,你们也不用担心,我们集团公司有个奖学金制度!
你儿子考上清华大学,按照集团公司的规定,有五万块钱的奖学金!足够孩子上学了!”
“啊?!”王老三的老婆呆呆的看着何宏伟,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何宏伟的话,她听的及明白又糊涂。
不过,有两句话,她听明白了,一句是老公看病的钱,公家出,二是儿子考上大学奖励五万块钱。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儿子考上大学,他们公司给奖励。
但是总之是给钱就对了。
愣了一会,王老三的老婆才反应过来,噗通一下,跪倒在地上,给何宏伟磕头。
“谢谢领导,谢谢领导,您是好人啊!您就是我们一家的大恩人!”说着伸手去拉儿子,“石头,快给领导磕头!”
“别!别!大嫂,你先起来!”何宏伟赶忙把王老三的老婆拉起来。
“王老三是在工地上病倒的,我们有义务帮助他垫付医疗费,我们正在帮王老三申请工伤保险,他的医疗费会有保险公司出!
至于,奖学金是集团公司针对所有职工的一项福利!王老三和我们公司签了合同,就是我们公司的职工,就有权利享受公司的福利!
所以你不用谢我!”何宏伟把王老三的老婆搀扶起来,耐心的解释着。
何宏伟也许没有国际化大公司的那种精明,但是常年干工会,劝人,做思想工作还是很有一套的。
虽然说明了,不是自己照顾他们,但是王老三的老婆还是一个劲给何宏伟鞠躬感谢,口口声声要给何宏伟立功德牌位。
李胜鑫在旁边看着,心里更加确定,自己没有跟错公司,这样的公司值得托付终生。
打定主意,这辈子就跟着华禹公司干了。
外面能赚再多钱,也不走。
时光如水,一晃一个月过去了。
王老三早已经出院,幸运的是,因为送医院及时,虽然有后遗症,但是并不是很严重,虽然不能干活,但是生活自理没有问题,已经回老家休养。
王老三的儿子,王磊建父亲没什么事了,拿着华禹投资发的五万块的奖学金,开开心心的去清华大学报道。
王老三的事情,带来的影响就是,华禹劳务公司一下子多了两万多签约劳工。
有了两万多新增劳工,邢翔也不用再纠结进度的问题。
泉水华禹世纪城直接把三期也开了,京城的华禹世纪城更是直接全部开工建造,鹏城、羊城、魔都的华禹世纪城也纷纷动工开建。
对此,余庆阳没有多说什么,由着邢翔去操作。
哪怕他知道,两年后,华禹世纪城建成的时候,正好会赶上中国房地产第一波寒冬。
03年央行发布“121号文”,严控银行的房地产开发贷、土地储备贷款、个人住房贷,且首次推出了二套房提高首付,利率上浮等概念。
121号文效果显著,全国房价应声下跌,上涨势头得到遏制,全国地产行业进入冬季。
想要成为大型房地产企业,就要经得起寒冬的考验。
再说,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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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姨,贷款下来了吗?”余庆阳的办公室里,就余庆阳和薛琴两个人,余庆阳对薛琴的称呼自然变了。
“程序都已经走完了!下周就能下来!不会耽误你用钱的!”薛琴笑道。
“嗯!钱下来之后,我那个钱全部打到华禹置业的帐上,算上我购买医院的预付款!”
余庆阳说的钱,和海淀区国资委置换华禹二建的那百分之三的股份。
华禹投资以百分之三的股份,置换华禹二建,原海淀区建设集团有限公司百分之百的股份。
这百分之三的股份是华禹投资以现金形式收购的余庆阳老妈的股份。
华禹投资最终估值一千五百亿,也就是说,百分之三的股份又给余庆阳换回来四十五亿的现金。
这四十五亿,余庆阳全部用来购买华禹世纪城的社区医院。
至于说,怎么不留下一部分资金,用来装修医院和购买医疗器械。
不需要,华禹世纪城规划的社区医院,建筑面积都在一万平方左右。按照现在的房价,一线城市六千到七千,二线城市两千到三千,余庆阳能够购买一百多万个平方。
也就是说,这四十五亿可以全款购买一百多家社区医院的。
有这全款购买的一百多家社区医院,装修的钱,和购买医疗器械的钱,银行那边很轻松就能贷出来。
把钱留在手里吃利息那是傻子才会做的事情。
而且,以预付款的形式交给华禹置业,华禹置业可以拿这笔钱去二线发达城市购买地皮,而余庆阳也能够享受现在的价格。
这是双赢的好事。
“京城、羊城、鹏城、魔都、泉水这五个地方的华禹世纪城有预售许可证,你能购买!其他城市连地皮都没有拿到手,你怎么买?
华禹置业收你的预付款,就是违规!经不起查的!”薛琴一句话打破了余庆阳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