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在你这里蹭顿饭!你们华禹二建餐厅的那个八大碗,做的太地道了,让人想得慌!”李逸风没有握手,笑着给余庆阳一个拥抱。
“哈哈,那还不好说,李哥想吃,随时过来吃就行,他们还敢不让你吃?”余庆阳大笑道。
八大碗是农村用来招待宾客的菜肴,每桌八个人,桌上八道菜,上菜时都用清一色的大海碗,看起来爽快,吃起来过瘾,具有浓厚的乡土特色。
八大碗有粗细之分,细八大碗指:熘鱼片、烩虾仁、全家福、桂花鱼骨、烩滑鱼、川肉丝、川大丸子、松肉等;粗八大碗有:炒青虾仁、烩鸡丝、全炖蛋羹蟹黄、海参丸子、元宝肉、清汤鸡、拆烩鸡、家常烧鲤鱼等。
八大碗的种类有很多,最出名的当属满汉全席里的八大碗,又叫下八珍。
其他还有清真八大碗,正定八大碗,安徽八大碗,布依八大碗,临清八大碗,五台八大碗,万山八大碗等等。
华禹二建的八大碗是滕州八大碗,金鸡,银鲤,铜肘,玉卵,稣菜,豆腐,辣酱,清炒八道菜。
说起来,这八大碗还是耿淮安的功劳。
搞工程的离不开招待,宴请。
领导们什么菜没吃过,什么中走兽云中燕,6地牛羊海底鲜,什么猴头燕窝鲨鱼翅,熊掌干贝鹿尾尖,这些寻常百姓只听过的美食,领导们都已经不稀罕了。
转而开始吃特色,吃情怀,于是耿淮安就费劲心机,从东山省掘出许多地方美食,其中滕州八大碗就是其中之一。
滕州八大碗代表的东山省地方美食一上场,果然深受京城食客们的欢迎。
并且借此拿下一个总造价接近一个亿的市政工程项目。
余庆阳和李逸风说笑几句,来到会客室。
“李先生,您需要咖啡还是茶?”王玉婷上前询问李逸风需要什么。
“茶,来杯龙井就行!”李逸风笑着对王玉婷说着,还不忘损余庆阳一句,“你这里也就龙井还凑合!
大红袍什么的,用茶杯泡,没有灵魂!看着就不对味!”
“我也一样!”余庆阳冲王玉婷点点头吩咐一句,才对李逸风反驳道:“李哥,你是被木恩给养刁了胃口!
我现在泡茶的手艺也不差了,比不上木恩,也不比茶楼里的那些茶艺师差多少!”
“得了吧!茶楼那些茶艺师,也就是个噱头!泡出来的茶,灵魂都是稀碎稀碎的!”
两个人说笑着,等王玉婷把茶送过来,出去,李逸风才开始说正事。
“你说的那个事,我打听了,如果是入股污水处理厂,比较好操作!
你想全资收购,困难挺大!”
余庆阳没有说话,起身从办公桌上拿起一个文件夹,走回来,递给李逸风。
“这是什么?”
“最近一期的,京城福彩双色球一等奖中奖彩票。
体彩足彩的中奖彩票!”
李逸风瞪着眼睛,看着余庆阳,半晌才摇头笑道:“行吧,有这个,剩下的事交给我吧保准给你办妥妥的!”
“呵呵!那就麻烦李哥了!”余庆阳笑道。
“和我客气什么?你姐昨天晚上又亲自打电话交代!
我敢不给你上心吗?”李逸风摇摇头,面带苦涩的说道。
说起来,这李逸风也是够痴情的。
苦恋蒋丹这么多年,蒋丹现在都已经有孩子了,依然痴心不改。
当然,李逸风的痴心不改不是那种纠缠不休的痴恋。
而是在心里默默祝福。
“不管怎么说,还是非常感谢李哥!”
“行了!你就不要和我客气了!
晚上请我吃顿好的,比你口头感谢可实惠多了!”
余庆阳打电话给曾少等四九城太子们,邀请他们过来聚餐,也没去别的地方,就在华禹大厦的餐厅里。
华禹大厦里面的餐厅,装修的不次于五星级酒店。
不一会,曾少,三哥等人6续赶到华禹大厦。
“余哥,你什么时候到的京城?”
“下午刚到,这不给哥几个打电话,一块聚聚!”
“那感情好!早就听风哥说,你这的八大碗算得上京城最地道的八大碗之一了!
一直想来尝尝,只是你不在不好意思过来!”小六子咋呼道。
“我说六子,你要是这么说可就外了!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哥几个谁也不错那顿饭钱,吃着舒心,喜欢吃就长来!”余庆阳轻轻给了小六子一拳,然后又对王玉婷交代道:“王部长,以后李先生他们来,我不在,你可要替我招待好他们!”
“好的余总,李先生他们来,我一定替余总招待好他们!”王玉婷抿嘴一笑,乖巧的点头答应道。
“哈哈,余哥,有你这句话,我可是不客气了!
以后我天天来吃,你可别烦!”
“你就是天天住在这里,我保证也不烦!”
说笑归说笑,余庆阳不在,他们几个还真不可能来。
谁也不差这顿饭,八大碗,也就是吃个稀罕而已。
当然了,八大碗的味道也确实不错。
“余哥,你们工地,前段时间挖出了宝藏,这事现在全京城都传开了!”落座后,曾少说起了另外一件事。
“要不说,还是阳子办事老道,没有被宝藏迷住心窍!
果断上交国家,当初还有人说阳子傻,现在知道了,阳子那是英明!”三哥笑着看了曾少一眼。
当初笑余庆阳傻的就有曾少。
那么的古玩字画,黄金珠宝,余庆阳一件都没留,直接打11o,全部上交国家。
“那可是,要不,现在能麻烦死!
那笔宝藏,现在好几家都在挣,都说那是他们家老祖宗藏的!
为这事,都打了好几场官司了!”小六子接话道。
三哥他们说的是上次华禹世纪城工地疑似现古墓的那件事。
后来证实,那根本不是古墓,而是一个藏宝室。
里面光是古玩字画就有五箱子,还有十几箱黄金珠宝。
余庆阳强令庞飞云全部上交国家。
为这事,庞飞云好大不高兴,要不是余庆阳说,你敢留下,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各走各的。
庞飞云绝对不舍得上交。
“是啊,还是余哥有先见之明,摆脱了大麻烦,还落个好名声!”曾少冲余庆阳竖起大拇指。
“我有什么先见之明,当初只是觉得,没有不透风的墙,与其最后被派出所找上门,还不如主动点!”余庆阳笑着解释了一句。
“阳子这次进京有事?还是视察公司?”三哥主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