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献容为了表现不善妒,特别将宫中的嫔妃们都安排起来,每天有不同的人轮流伺候司马衷,大家一起动手,倒是把司马衷伺候的舒舒服服的,看着嫔妃美人们每日里花枝招展地在自己的面前卖弄风情,心里好不快活。他对羊献容的态度就更加好了,有时候羊献容犯些小脾气,他也笑呵呵地拉着她的手,“羊咩咩,不生气,朕给你咩咩咩一个呀。”
正阳宫里欢乐如常,温暖的笼火让人昏昏欲睡。平阳公主来看过司马衷一眼,见到他和嫔妃们正笑着说话,自己就退了出来。见到羊献容正在坐偏殿之中发呆,就走了过去,问她事情进展得如何了?
羊献容为平阳公主倒了一碗热茶,推了过去,“大皇姐,我想再问一件事情。”
“你说。”平阳公主喝了一口热茶,让身边的婢女们全都退了下去,只和羊献容两人坐下来闲谈。隔壁寝殿里,司马衷正在和刘美人玩投壶游戏,乐得哈哈大笑。
平阳公主看着羊献容有些黑眼圈的小脸,轻咳了一声,“这事情可是有了新的眉目?”
“那倒没有,只是想问问花将军的妻子是哪里人?她可是带了十万两金走的,这也不是特别容易搬得动吧?”
“花将军在洛阳城有自己的宅子,当年皇上赏赐的黄金都搬去了花府,后来她们母女二人离开了皇宫后在家也是住了一段时间的,但后来就不见了。”
“那时候,花枝的病好了么?”
“没有。我听说花枝出宫的时候,依然是鼻眼歪斜,看起来很是吓人。”
“手脚身体有没有毛病?”
“好像说是身体也是僵直的,但后来是能够自己坐起来了。”
“太医的医案只是写了怀疑中毒,但没有人知道毒是什么。”羊献容默默在心里又想了一遍医案中的内容——卒口僻,目不合,热筋纵,目不开,筋有寒。
“父皇可是给了不少老山参,都是极不错的品相。”
“不过,我看用的最多的倒是羌活和防风,这不像是治疗中毒的药物。”
“所以?”平阳公主坐直了身子。
“那倒没有什么,只是觉得老山参和这两样药放在一起熬煮,其实她当年年纪小,未必能够承受得住吧?这可都是大补的药……补得挺厉害的。”
“但是,至少救过来了。”
“可是,医案里没有一句写了中毒,都只是急病。所以,哪里来的中毒之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