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值中午放学,学生们蜂拥进食堂。尽管眼下已是深秋季节,早晚天气颇凉,六朝中学的女生依然是小西服、短裙加长袜。然而短裙足够短,长袜却不够长,走动之间裙裾飞扬,把白生生的****大半都露在外面,直摇曳得食堂里满室春光,晃动得一干男生心旌摇摇、食不甘味。
施洋四下瞥了几眼,朗声说道:“江水源,你知道吗?有段时间我曾专门研究过鸟类行为学。”
“哦?那你兴趣爱好挺广的!”
施洋接着说道:“然后我发现人和鸟其实挺像的,尤其在求偶的时候,都是尽可能在异性面前展现自己的优势。比如分布在新几内亚、澳大利亚等地的园丁鸟,雄鸟大多浑身漆黑,长相平凡。为了取悦雌鸟,它们会把所有值得炫耀的东西都摆出来,就好像咱们有些人为了吸引妹子注意,故意调整桌签朝向一样,想让对方知道自己虽然外表普通,但是还是很有实力的。”
江水源知道他说的是余禀诚,因为他刚才也瞧见余禀诚隐蔽地调整了桌签的方向,不过却不好点破,更不能应声附和,只有埋头吃饭,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施洋丝毫没有见好就收的意思:“当然,还有一些鸟会极力展示自己仅有的身体优势,就像蓝脚鲣鸟,常常会在雌鸟面前竖起尾羽,并高高抬起一只脚,展示和炫耀其脚面鲜艳的蓝色,其动作可谓滑稽可笑。某些人同样如此,看到女生瞟过来就会下意识挺胸收腹,连吃饭动作也变得轻柔优雅起来,自己觉得逼格特高,殊不知落在别人眼里简直low到了家!”
这回他说的是柳健。
柳健停下筷子笑着问道:“这位兄弟说的莫非是我?”
“不然你以为是谁?”
柳健神情一滞,半天才感慨道:“真是惭愧啊!区区这点小场面就被迷得五迷六道的,看来小弟的修为还是太浅。万一真遇到什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主儿,这还不得彻底交代了?这位兄弟能够如此坐怀不乱是不是有什么秘诀,说出来让咱们学习学习呗?”
余禀诚阴恻恻地说道:“还能有什么秘诀?无非就是身上少了个重要零件!”
施洋根本懒得搭理余禀诚:“‘坐怀不乱’这个词实在愧不敢当。因为看见一截截****在我眼前晃悠,我也流鼻血、淌口水,关键在于我能在别人发现之前擦干净,不至于表现得太过不堪。这就是我的秘诀。你要想知道如何坐怀不乱,可以问我身边的这位仁兄。我发现他在那些女生进来之后头都没抬,一直在孜孜不倦地与四菜一汤进行殊死搏斗!”
余禀诚道:“那说明他就是个饭桶吃货呗!”
柳健摇了摇头表示否定:“我觉得江老弟懒得抬头的原因,是他们经世大学附属淮安府中里美女如云,春兰秋菊、环肥燕瘦,什么样女生没见过?早已经审美疲劳了。江老弟,你觉得我的解释对不对?”
施洋道:“也有可能是江老弟长得太帅,寻常的庸脂俗粉根本看不上眼。”
江水源突然觉得吃完饭之后,很有必要再去把六朝中学的校园逛一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