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就是在外环诸岛上没有的灯塔前哨,这些灯塔平素可为船只引导方向,同样也拖守蓬莱列岛各处要害航线,我们想要悄无声息的奇袭蓬莱水军大营,这些灯塔前哨必须要拔除,而为了消息走漏,其他的一些灯塔也要夺占!”
“恩,你说的很详细,如没有这分布图,也许我们还会有些麻烦,但现下,想要夺取这蓬莱水营易如反掌。”樱明志看着这详细的地图,颇有点意气风发,本来他最忌惮的拦路虎,没想到却是一头纸老虎,这怎能不叫他激动。
倒是樱明志一旁,一个两鬓须髯,身上打扮却非扶桑本土样式,而是前唐朝的唐服,颇有几分名士风范,象这样的穿着在扶桑只有唐民才会穿着,这些唐民虽是丧了家,甚至在天龙帝圌国大军进犯扶栗本岛时,被杀了不少,但仍有一些逃出升圌天,唐民本身有先进的知识跟文化,那个时候扶桑东夷人都将学习天圌朝为尊崇,所以这些唐民纷纷受到各地大名圌器重,接入府邸,而唐民也利圌用自己所学,出谋划策,在各地大名心目中地位也越加的高。
一个大名如果没几个唐民家族的谋臣撑门面,那几乎就上不得台面,被其他大名耻笑,所以大名之间厮杀,就算占领了另一个大名的领地,也会首先保证这些唐民家族,并很郑重其事的上圌门,求得这个家族的效命。
苏旦的家就是一个颇有名望的唐民之家。
“家主也不要太早高兴了,虽说帝圌国水军不堪,但是东西蓬莱岛却如只蚌,两壳夹珠,想要取珠可不容易,搞不好可是要夹手的,家主也不想麾下部众在此处玉碎太多吧!”
苏旦说的没有半点客气,但是樱明志却就吃这一套,没点。能耐的,哪里敢这般说话。
“苏幕所言不错,虽说帝圌国水军如雄家所言不堪一击,但毕竟有两三万圌人,而这东西蓬莱的夹口狭窄,两侧还没有投石牟阵,如一个不慎,很可能会折损颇重!”
对苏旦,山本康可是老大的不爽,毕竟山家乃是最早投效樱花家族的老臣,而苏家不过近几年才效命的,但却因为名气大,颇不讲他放在眼中。
“家主,此次去了雄家,雄家的人也答应过,如果我们能兵临城下,雄家在蓬莱水军中的人会暗中策应,帮助我们里应外合,我想拿下蓬莱水营应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
“且不说雄家所言真假,就算是真的,我们也需要多做一手准备,方可无患!”
“恩,两位所言都有道理,雄家人此番如此,已拿出不少的诚意,在此事上断不会骗我,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咱们还是要商量一些应策之法,免得到时生乱!”
三人对答,四个金甲武士却是在一旁倾听,虽说金甲武士在樱花家算是大名之下,贵圌族最高的阶层,但是他们却不如宾幕幕僚那般可随意发言,上下大防,森严无比,主不问,仆不能逾,听令办事才是他们的本分。
待到三人一番谋划之后,樱明志又理了理思绪,这才开始发号施令,一时间,休息数日的樱花大军动了起来,大军筹备行动,而数十艘扮成商船的中型船只却乘载着干余忍士撤开一张网,沿着火山岛抵达蓬莱岛的航线搜掠了过去。
就在海面上,一场暴风骤雨快要来临之际,冷卓却是跟龙腾云摊了牌,龙家知道事已至此,如今龙家住的地还是冷家拿出来的,又给了龙家一场富贵,所以对冷卓所提也是没多少抵触,毕竟龙家早已不是当年有战神的龙家。
在南湖县,冷卓并没有久待,又住了两日,便乘船一路奔着扬州城而去,倒不是冷卓心急,而是局势不等人,不跟南富家达成协议,西干湖上早晚要出篓子,一旦西干湖上大打出手,对金河贸易可是致命打击,容不得半点延误。
而此刻扬州城,南宫世家的府邸内,南宫玉狐却是接过侍女递过来的信函,凤目扫了一眼,却是轻哼了一声:“个冤家,出了事这才想起本小圌姐来,看这次不叫你吃些鳖!否则还以为我南富玉狐是好欺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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