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身下的人浑身因为疼痛而颤抖着，他停下自己的进攻，只留在她的身体内，如是在她耳畔说道。

可他看见的，是一张因为极力忍耐疼痛而扭曲的脸孔。她惨白的脸庞上到处都是微微沁出的汗珠，鬓角散乱的发丝被冷汗濡湿，眼角的泪水早已浸透了两旁的长发……她的神色分明那么痛苦，在他感知到的无边的欢愉之外，是她所忍耐到极致的痛楚。

可就算这样痛楚，她亦不肯开口求他。

他忽然觉得心口一阵沉闷的疼痛。那些**上的欢愉瞬间消逝，难言的苦涩与懊恼，都在这一刻浮上心头。

他将她的身子抱起来，俯身以自己的手肘压在妆台上，以期能让她觉得稍稍好过一些。

他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眼角，带着涩意的说道：“柔嘉，我记得你曾对我说过，其实人生若是能退一步，就没有不该存在的记忆。你知道吗？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深深的喜欢上了你。我不知道那是为什么，可是……这些年以来，我从未有一刻忘记过你。我想得到你，不但是你的人。可你那样的憎恶我，不管我怎么惩罚你，你都始终不肯低头求我一句。现在我只想说，你能不能不要再恨我？我可以……”。

似不愿再听他的所谓深情话语，她骤然睁开眼。迎上他的温情与懊恼，她张开嘴，清晰而低缓的说道：“萧锦彦，总有一天你会明白，这世间，就是有一些东西，是你求而不得的。我因为愚蠢天真，被你所骗被你逼到这一步，我无话可说。可我这一生，都绝不会爱你。因为-----你根本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