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抑了太久,真的需要好好发泄一顿,不然她真的会发神经了。“带我走,带我走……我不想再留在这里了,带我走……”她拉着他的衣服央求着。
雨伞倒到地上,曲子偐抬起的手犹豫着,最后还是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雨断断续续,一直下了三天。李元亦没有出现过,没有一句解释的话。
萧名乐看着窗外的雨幕,心在渐渐的下坠。她的心不是应该早就死了吗,难道对他还有所期盼?
她的毛笔字已经练习的很好了,提笔在纸上写下一首‘雨一直下’。
…………
就是爱到深处才怨他
舍不舍得都断了吧
那是从来都没有后路的悬崖
就是爱到深处才由他
碎了心也要放得下
难道忘了那爱他的伤已密密麻麻
不要再为了他挣扎
不要再为他左牵右挂
今后不管他爱不爱谁
快乐吗都随他
…………
萧名乐边哭边写,越写越伤心,写下这一段,忽然搁笔,眼泪滴落在洁白的宣纸上……
她把歌词装进信封里,告诉自己,以后他的事,都与她无关了。
萧名乐开始逼着自己吃东西,逼着自己打扮,让碧儿和今秋帮她梳头上妆,让宫女们在院子里踢毽子给她看,自己偶尔也会上前踢两脚。
她似乎真的忘了那些伤痛,忘了那些不开心,又做回原来开朗的萧名乐。只有碧儿和今秋知道,事实根本不是这样。
她和宫女们玩成一片,笑得很开心,就像今天的阳光那么灿烂。李元亦站在海棠树的后面,看着她笑得那么开心的样子,恨得折断了树枝。
他一手用力的抓着剧痛的胸口,愤然离开。
发生这样的事,她一点也不在意是吗?真的不在意了吗?
晚上,萧名乐睁着眼睛到天亮,太阳还没升起她就起了床。
她穿着白色的纱衣,披散着头发,双眼无神的在光线暗沉的房间里,如幽灵一般游荡。
或许,她应该去看看日出。
这么想着,她走到门口,双手打开门。眼前一晃,一把锋利的宝剑架子他的脖子上。“不许动!”
萧名乐呆然的看到眼前的黑衣蒙面人,如一潭死水的眸子,过了好一会儿,终于有了波澜。“胡延!”
黑衣人黑眸一缩,拉下脸上的黑面罩。“你居然认得出我?”
黑衣人真是义薄教的二当家胡延,听说胡松死后他已近成了大当家的。
萧名乐还没回答他,外面就传来了杂沓的脚步声,碧儿和今秋听到声音,开门看到萧名乐被人用刀挟持着,吓得大声惊叫。
曲子偐带着大批御林军包围了凤游宫,看到萧名乐被挟持,瞳眸一缩,马上命人去通知李元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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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规矩,歌词部分不算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