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扮成为木王的那个族人不知道他跟季梓的关系,更不知道季梓的母亲跟他们都是一个部族的人,要是他的族人跟赤国打起来,他的族人会不惜一切代价地去灭掉赤国,杀掉那个在赤国军中的云洵。
为了不让季梓出事,他牧近夷必须保住自己的性命,不能有一丝差错!
“圣女,你……你脸色怎么这样难看?”牧近夷看着表情有些羞涩的巫凤凰,他自己也显得吞吞吐吐的,明眼人一看,便知道他们现在的心情是怎么样的。
巫凤凰微微低着头,眼睛一眨,脸色变得更红了。“公子,你的脸色不也十分难看?怎么?你哪里不舒服吗?”
巫凤凰的心里也有她自己的算盘,虽然她是个涉世未深的圣女,但也听闻过身边的人讲起那些才子佳人的传奇,自从她第一眼见到牧近夷,便对这个比女人还美的男人产生了很大的好感,只可惜,这个男人在她面前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如今变得这样犹豫不决。
“没……没什么。”牧近夷往前靠近一步,他放弃了去抗拒,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一阵云雨过后,巫凤凰春风满面地凝视着牧近夷,心里暗自开心,难怪那些人会天天喊着情为何物,原来,这滋味虽然痛楚,却是这么的美妙。
巫凤凰越是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越是发现,他原本有些晦暗的脸色不知道为什么会在短时间内变得光洁起来,肤色也有些红润了,这个样子,让他比女人还漂亮的面容更加惑人了,难道他如此表现,是像那些门派中的人所说,迷恋上了她的身体。
难道,他也对她有了好感?巫凤凰的内心变得美滋滋的,不由得偎依在牧近夷的怀里。“公子,人家可是把一切都交给了你,你以后可别忘记了人家之前说过的话啊?”
“之前?”闻言,牧近夷神色慌乱,刚刚恢复起来的气色又转为惨白色。
他刚才破解了身上的绝情盅,所以气色有了很大的变化,正当他有些愧疚不已的时候,巫凤凰提到了他们之间协议。
牧近夷明白,巫凤凰要的就是季梓手中的蛊王,他现在没有这个能力,就算有能力,他不会做损害季梓的事,所以想要他去办到。
牧近夷轻抿唇角,想说的话一下子都卡在了喉咙里,这叫吃人家嘴短,拿人家的手软,他千不该万不该这样对待巫凤凰,以这种方式解了绝情蛊。
不过巫凤凰现在想要季梓手中的蛊王,那也是千不该万不该的事情,盅王在季梓的手里,那是防身之物,要是落到了巫凤凰的手里,那就是害人之物了,他可不能答应。
“圣女,我……”牧近夷停顿了一下,咬着牙根,脸色变得有些严肃,“对不起,刚才我只是因为身上的绝情盅发作,所以才会这样对你,恕我不能帮你取到盅王,你走吧。”
“什么?”巫凤凰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牧近夷,这个男人,面不改色,说这些话的时候,居然连眼皮子都不眨一下,这简直就是人们口中所说的负心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