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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翰廷眯眼，“为什么突然想学这些？”

之前要学枪，已经让他很意外了，现在又想学习拳脚，这小女人，脑瓜子到底在想什么东西？

“防身而已。”

欧阳翰廷凝视她半晌，叹了口气，“沫沫，你该知道，这不是一时兴起就能学会，要吃的苦受的罪，都不是你能想象的。而且，吃苦受罪不是重点，重点是到了你这个年龄，已经错过了训练的最佳时期。就算再学，也很难有成就了。”

夏羽沫摇头，“这些我都知道，受苦受罪我都能忍受。至于成就，我不需要什么成就，只要能自保够实用就行。你放心我不会强求，一切都尽力而为。”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欧阳翰廷自然不会再勉强，只是……他真的舍不得这小女人受苦受罪呢。

“好吧，你既然那么想学，我可以帮你。只是，你不要勉强自己，懂吗？”

“嗯，放心吧。我会量力而行。”

“走吧，我们去马场。”

两人并肩走了一段，夏羽沫忽然开口，“翰廷”

“怎么了宝贝？”

“你……打算怎么处理白离？”

欧阳翰庭脚步一顿，静默的看着夏羽沫，这些天，两个人都默契的不提白离的事情，但是，他的存在，始终是他们之间的一个疙瘩。

那天夏羽沫放弃和韩梓睿离开，是他用白离作为要挟的筹码硬把人逼回来的。

“他，必须死。”

欧阳翰廷没有犹豫，语气决然，显然没有任何商量回转的余地。

夏羽沫知道，欧阳翰廷做出决定，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于是也只是咬了咬下唇，并没有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