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花儿一脚踢向他的下身,却被他一把抱住了大腿,挥过去的拳头又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整个人被人翻身扛在了肩上。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畜生!”花儿一口狠狠的咬在他的脖颈。
“哈哈……”张玉龙甩手将花儿扔到了床上,趴在床上的那两个金发女郎拿着手铐顺势将花儿的双手双脚都铐住了。
“张玉龙,你这样做对的起慧芳吗?”花儿猩红着双眼骂道,像一只暴怒的小豹子。
“哼,哈哈……”张玉龙冷笑着摸了摸被咬的流血的脖子,舔了舔手指上的血渍,说道:“我就喜欢你这样野性难寻的尤物!”
看着他慢慢解着衣扣,花儿心里的愤怒转变成了恐惧,泪水涌进眼眶,声音软化下来,“张玉龙,我求你放过我,我——我怀孕了!”
张玉龙手上的动作稍停,眉头一皱,“怀孕了?”
“是的。”花儿点了点头,心里对他还抱有一丝侥幸,希望他能看在孩子的份上放自己一马。
谁料他冷哼一声,对两边的金发女郎说道:“把她的衣服给我扒光,我还真没体验过与孕妇**是什么感觉呢!”
“你!”花儿忙挣扎四处翻滚,将两个金发女郎撞到了床下,自己也滚到了地毯上,却被张玉龙一把抓住了大腿,拉到了他面前。
“不!不要!”花儿哭喊道。
“你叫吧,你叫的越大声,我就越兴奋!哈哈……”张玉龙像疯了一样撕扯着花儿胸前的衣服。
伴随着衣料撕裂的声音,像刀片般薄削的嘴唇掠过脖颈、前胸,一股强烈的屈辱感袭遍大脑,脑海里闪过耿少凡、杨光、薛平的影像。
有一瞬要咬舌自尽的冲动,但是自己可以为保住贞洁而死,那肚子里的孩子该怎么办?
闭上了眼睛,任凭泪水顺着眼角浸湿毛毯。
罢了,就当是做了一场噩梦。
就在感觉自己即将被他扒光的时候,身上的“畜生”竟停止了动作。
花儿睁开眼睛,只见张玉龙半裸着身子坐在自己身上,他手里捏着一张照片,微皱着眉头看了半天。
花儿心里一惊,那是耿少凡的照片,忙叫道:“还给我!”
张玉龙站起身来,拿着照片左看右瞧了半天,对地上的花儿问道:“你怎么会有他的照片?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你这个混蛋!这和你没关系!快还给我!”花儿哭着骂道。
“不说是吧?!好,那咱们继续!”张玉龙说着要解裤带。
“他是我丈夫!张玉龙,你要是敢欺负了我,他一定会杀了你!我丈夫他可是……”
“等等!”张玉龙打断了花儿的话,脸色严肃的问道:“你刚才说什么?他是丈夫!?”
“对!你最好现在就放了我,要不然你就死定了!”花儿狠狠的咒骂着,心里却虚得很,想着只要有一丝希望也要争取。
张玉龙脸色有些犹豫了,又盯着花儿梨花带雨的脸瞧了半天,对两个金发女郎说道:“给她把手铐打开吧。”顺手捡起床上的衣服,竟转身出去了。
自己的恐吓发挥作用了?还是他良心发现了?
花儿一愣神的功夫,手脚上的手铐已经被打开,两个金发女子也穿了衣服出去了。
手腕、脚腕因为刚才剧烈的挣扎,勒出了几道深深的红痕,隐隐的疼着。
花儿倚着床腿,抱起双膝,捡起旁边被撕成七零八落的衣服,遮盖住还在瑟瑟发抖的身体。
想起刚才那噩梦般的一幕,还是心有余悸。
房间虽然开着暖气,花儿却还是感觉一团团的寒意席卷全身,将脑袋埋进了双臂之间,心里一遍遍的呼唤:“少凡,你在哪里?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很需要你!”
时间不长,房间门再一次打开了,进了一个手里捧着衣服的中年女人。
“您是庄小姐吧,我是这里的佣人阿庆嫂,张先生吩咐这是为您准备的衣服。”中年女人将衣服放到了床上就离开了。
这张玉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为什么他看到耿少凡的照片会神色大变?
难道他们本来就认识?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花儿心里满满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