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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言之的语气很沉重，像是很无力，也很惋惜。

宋氏对于乔渔来说无关紧要，所以，它的生死存亡对她无关紧要。

“关于宋氏，我只能说我无能为力，我没有办法为宋氏的将来而做什么，抱歉，我还有事，先走了！”

乔渔说着转身想离开，她不想成为拿来拯救宋氏的牺牲品。

“乔渔，就当我求你可以吗？”

宋言之柔弱而低微的声音让乔渔眉头微拧，她侧目看向宋言之。

“宋家的女儿不只一个，为什么要选我，比起我这样见不得光的私生女，我想宋大小姐还有宋二小姐都是非常适合的人选！”

为什么，要她去牺牲，就因为她是宋家无关痛痒的人吗？

宋言之摇头，情绪明显激动几分。

“不，姐姐不适合，她只会加速宋氏的灭亡，而我...”嘴角带着凄婉的笑，说不出的感伤。

乔渔不解，目不斜视地看着她：“你怎么？”

“我...我已经没有时间去为宋氏做什么了，所有...乔渔，就当我求求你！”

宋言之的眼泪随着声音的颤抖而凝聚，一副悲伤的模样让乔渔的心也拧紧了一下，仿佛自己的拒绝是那么不应该。

而从来不求人的宋言之，这是第一次，为了宋氏，为了死去的爷爷，开口求人。

宋氏是爷爷一手打下来的江山，宋言之最敬重的人就是她死去的爷爷，所有无论如何，她都希望保住宋氏。

“如果可以，我愿意为宋氏牺牲一切，但是，老天爷不给我机会。你知道吗？医生告诉我，说我的心脏在急速衰竭，随时会面临死亡，这样的我怎么有能力去保护宋氏？我连自己还可以活多久都不知道。”

宋言之的声音越来越凝重：“我只希望我活着的时候能为宋氏做点什么，也许你认为我很自私，但是希望你能考虑考虑我的乞求，可以吗？乔渔？”

乔渔站在哪儿一动不动，怔怔地看着她苍白的面孔，她刚才怎么没有看到她的面色是那么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