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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一切都被顾秋水给无视掉了。什么叫做看起来牲畜无害，要是有人问她顾秋水这个问题，顾秋水一定能把沈清寒拉出来当做典范。

被顾秋水无视得太彻底，沈清寒仍是笑意盈盈的，也不知在想着什么。随后，他伸手进自己宽大的衣袂之中，拿出了一个瓷杯。

瓷杯非常精致，上面镌刻着流花纹理，竟是以羊脂白玉而制成的玉杯。

替自己斟了一杯茶，沈清寒的动作是轻缓且温雅的，耳旁就只有茶水落入瓷杯中发出的些许浑浊的声响。

茶水面上泛起白色的沫，但很快又是隐入了茶水之中。

“我发现，你似乎在调查我。”顾秋水在如此静好的景致下，突然冒出这么一句煞风景的话来。

她与沈清寒说来说去，也就几面之缘。第一面是在大街之上，那倒也没什么好说。

而第二次，沈清寒却是闯入她的房中，若是她顾秋水，可不会在这么贸然的情况下，随意的进入到别人的房间里。

这一次，又是知道她顾秋水到了这儿，要是没有调查，又怎么这么快就能知道她顾秋水的所在之处？

顾秋水不是傻子，只是，沈清寒在她这里，似乎没有利益可图的地方吧。

沈清寒很平淡，还是那样温润的眉眼，柔柔的，吹皱的一池湖水。他笑起来，会让人有一种如沐清风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