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隔墙有耳，人多眼杂，估计这名婢女也因为如此才这般欲言又止。

“说罢，放心，有堂堂周国大将军贺将军在此，也没有人敢打你的主意。”顾秋水拍了拍贺慕之的肩膀，这时候，贺慕之的身份是很有用处的。

“秋水说得对，我想应该没有人敢在我面前心怀不轨。”贺慕之颔了颔首，他可不算自夸，敢在他面前做手脚的人，全天下都没有几个。

婢女听了之后，又是看了几眼贺慕之。她并不是怀疑贺慕之的身份，而是她要说的事情让她太过害怕。

“二位请过来。”婢女犹豫了半晌，才左顾右盼，确定了没有人之后，便是带着贺慕之与顾秋水到了一个更为隐蔽的地方。

随后，她又是确认了一番没有人之后，缓缓道，“二位是寻春兰么？”

“怎么？她没死？”顾秋水问道。要是没死的话，不得不说，这个春兰可真有一套的。

婢女摇了摇首，“不，春兰已经死了，但是..”她四周张望了一下，压低了自己的声音，“但是，她不是自杀的。”

顾秋水与贺慕之并没有显出很惊讶的神情，因为他们早就知道春兰不是自杀。

可婢女却是以为他们不信她，便是有些着急，“真的，春兰不是自杀的，我看见..”她话说一半，急忙闭上了嘴。

“你看见？”顾秋水挑起一边的眉尖，这句话里头的信息量略大啊，她好像知道了什么。

“我没看见！”婢女摇头否认。

“话说一半吊人胃口是不对的行为，再说了，乖乖配合官府的工作，是每个善良百姓的义务。”顾秋水说道，她扬起的笑容一点都不让人信服。

因为看上去那么阴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