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这么问，苏染的神色就那么僵住了，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怎么会这么问？她和纪司辰是互相表达心意了，但是沈之翰怎么会知道？他是猜的还是从别的途径知道的？

“是喜欢上了吗？你的表情已经告诉我了，知道为什么一开始我不希望你嫁给他吗？因为我知道你会喜欢上他，果真是。”

沈之翰放开了苏染的手，他垂着头看不清楚脸上的神情，看着他这样，苏染觉得很难受，一颗心又酸又涩。

“之之……”

“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喜欢你，我不是将你当做妹妹，从第一次看到你我就喜欢了，所以我才会那么好的保护你，我知道你对我不是男女之间的喜欢，只是将我当做唯一的亲人依赖，所以我一直不曾开口，觉得我们两个就这么下去也没有关系，可是纪司辰的出现中断了我们之间的联系，你对我还是依赖，但是你已经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了，你已经有自己的生活了。”

他一口气说了许多，他的眼眶发红，他在她的面前展现脆弱，这是第一次，她第一次看到沈之翰的脆弱，在她的眼里，沈之翰一直都是以保护者的身份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忍不住也红了眼眶。

一定要这样吗？

她以为沈之翰对她，和她对他是一样的，都误以为是爱情，原来最后只是她误以为了，他一直都很清楚，而她成了最伤他的人。

他的关心宠爱，她还不起，是真的还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