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看出你有什么问题，我只是觉得不对劲，周子杰，我觉得你挺可怜的。”苏染笑着说，语气平缓。

绳子已经解开了，她随时都可以对周子杰发难，不过她现在想和周子杰聊聊。

一听到“可怜”两个字，周子杰的样子就变了。

“什么意思？我可怜？我哪里可怜了？”周子杰的声音变得尖利，很是刺耳，叶小彤和苏染都皱起了眉头。

“大半辈子都活在那个阴影里，走不出来，让自己变成这副样子，没有办法过正常人的生活，难道不可怜吗？”苏染看着周子杰显得很有底气，“不要否认你是想要过上正常人的生活的，什么享受不享受这样的病态，根本就是骗人的，而且骗的就是你自己，你发现自己无法融入到正常人的圈子里，只能不断伪装自己，让自己变得更好，只有这样你才可以融入，可是你又排斥，你见不得那些女人，会让你反胃。”

说到这里，苏染顿了顿，看着周子杰的反应，“你觉得我说得对不对？”

叶小彤瞪大眼睛，她觉得苏染实在是太厉害了，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如此冷静。

“胡说，你胡说，你都是胡说！”周子杰大吼，脖子处的青筋都爆了出来，脑子里一幕幕闪现，他的眼前开始出现幻觉，出现重影，头痛欲裂，他抱住自己的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没有病，我是正常人，不是，我不是正常人，我就是有病，我病得高兴，我要杀光你们这些荡~妇！”

周子杰开始胡言乱语，意识已经被刺激得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