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陈秉文的看着立秋和他妹子走远了,不由的砸吧嘴,和这陈秉文关系好的贾平冷哼道:“这个叶立秋有啥好拽的,不过是个乡下穷小子,秉文兄,你和他交好是他的福气,他还不失抬举了!真是该受个教训才知道这边是保平县了。”
陈秉文并没有考上秀才,但是人家有钱,所以进了县学,不过在县学里也是学不好,这见新来的叶立秋,知道他表兄是进士出身,就想着能交好,但是这叶立秋却对他不能不淡的,昨天让他跟着一起来这边乐和乐和,他也不过来,说是家里有事儿。
陈秉文心里不高兴那肯定是有的,今天这么瞧的就碰到了这个叶立秋。
贾平见自己的话陈秉文没有回应,这要是平时早就火起了,不由的看像陈秉文那里,见陈秉文还看着叶立秋远去的方向呢。这陈秉文是咋的了?
结果就听见陈秉文说:“这叶立秋还有个这样标致的妹子呢,虽然年纪小了一些。”但是张开了肯定是个美人了!
贾平忙笑着说道:“秉文兄就是好眼光,我看那小丫头就是长得好看!”
“小丫头也是你能说的?快点儿给我打听打听,那个姑娘是叶立秋的啥人?”虽然是叫了一声哥,但是这表哥也叫哥,万一不是那个亲哥呢?他陈秉文可不能吃这个亏。
而叶小桥这边呢,她知道自己的二哥是有分寸的,这劝的话就没有说,人在成长过程中难免会遇到这样那样的诱惑,这得自己个儿去经历,就算是头破血流,好歹现在年轻,还消耗的起。
不过小桥说了:“二哥?刚才那个是你同窗?我一点儿也不喜欢他!”要表示自己的立场,那样的人真的是很讨厌的,尤其是那人粘乎乎的眼神。真够恶心的。
立秋说道:“二哥也不喜欢他,不过咱们和他见不了面了,等娘那边把人找过来,你就回去吧。”
“知道了,哥,我不用对你说教了吧。”小桥笑嘻嘻的说道。
立秋明白小桥的意思,也笑着说道:“是啊,哥心里都明白呢。哥心里有分寸!”若是一味的强硬,这也不是为人处世的好法子,懂得委婉确实难得。
且不说小桥因为出去一趟被人给盯上了,那陈秉文让贾平去打探消息,这贾平是依附他们陈家的,所以是对陈秉文言听计从,过了不久就把人家的情况给打听清楚了,“那是叶立秋的小妹子,从小就长在乡下,没有出过门,这次据说是要照顾她哥才过来的。”
“谁问你这个事儿了?她定亲了没有?定了我也让她给退了!”陈秉文不耐烦的说道。
贾平狗腿的说道:“要不说咋就和秉文兄有缘分呢?那姑娘还没有定亲呢,我猜是年纪小,秉文兄,你是打算把人给纳进来?不过这人也太小了吧。”怎么够味?不够折腾的。
贾平说的是纳不是娶,因为贾平觉得,那不过是个秀才的妹子,家里还是乡下的,一点儿也配不上陈家的门第,陈家在保平下可是大户,陈秉文的大哥还是县丞老爷呢,能把人给纳进来,那就是祖坟上冒青烟了!
陈秉文骂道:“小不会先定亲吗?过几年不就长好了?谁说我要纳进门来,爷我是要娶的!”
“啊?秉文兄,这可不是开玩笑啊,这婚姻大事儿是父母之命,不能随便说啊,那姑娘不过是个乡下丫头,就算她哥哥是秀才,那也是不顶用啊,府上的伯父和伯母怎么能同意?就是陈家大哥也不会同意的,您到时候挨一顿骂可不就得不偿失了?”要贾平说,这样的女的,直接给一顶轿子弄进门就行了,还娶?费那个大事儿干啥?
“你懂个屁!你知道她表哥是谁?人家可是一方县令!我让人家表妹当小妾,我是自己找罪受?行了行了,你给我下去吧,我的事儿,我自己弄!让你办个事儿,你就这么多话,烦不烦?”
陈秉文是家里的老幺,平时爹娘宠着,就是哥哥嫂子也疼着,所以养成了这样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又特别的纨绔,家里也就他大哥能管一管,别人还不是可着劲儿的哄着他?
贾平见陈秉文要发火,忙开溜了,而陈秉文就喜滋滋的回去了,先去他娘那边,把他娘给哄的开怀大笑,就扭捏着说自己要定亲。陈秉文的娘一听,忙笑着说道:“咋了?平时一和你说亲事,你就不乐意,现在还主动说这事儿了?难道是看上哪家的姑娘了?不过这样的姑娘能被你看着了,那就不是那大户人家的人,这样的人不能娶,你要是喜欢,给人家几两银子,给抬进来就好了,娘给你钱。”
咋和贾平说一样的话?”娘!你说啥啊!我说的可是正事儿,娘,哥不是告诉我,在县学里要和一个叫叶立秋的人交好吗?说他表哥是青城县的县令,咱哥很有可能升了就去那个县了,让我和人家打好关系?”
“这又和这叶立秋有啥关系?”陈秉文的娘也知道这个事儿,事关长子的前程,她不得不关心,长子当了这么多年的县丞,好不容易有了个机会能升上一步呢,怎么着也要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