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顾崇光带着自己的死党哈萨和璎珞加盟少年社出版社,并成为少年社出版社最大的个人股东(刘淼和张美清是通过公司法人持股),同时崇光工作室的签约作者至少八成跟随顾崇光转投少年社。顿时曾经威名赫赫的崇光工作室就只剩下一个空壳,惹得扬子江传媒暴怒不已,发誓绝对不会让出《纯小说》。
不过很快伴随顾崇光担任《花季雨季》主编和璎珞出任《少年》主编的消息传出来,《纯小说》的订阅量暴跌九成,差点就卖不出去了。就在顾崇光出走的消息不到一个星期,昆仑国际旗下的畅销女作者泉雪奈也宣布加盟少年社,成为《青年志》的主编并将发行自己的唱片小说《荷》。
此时围观的群众已经被震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干脆转而去问宫雨翔是否也有跳槽少年社的计划。正在赛车场上备战的宫雨翔对此只是笑笑不作回应,反倒是昆仑国际主动跳出来给宫雨翔解释。先是表示双方已经续约到五年后;与此同时,昆仑国际还表示宫雨翔的新书《长乐缭乱》即将出版,并且昆仑国际还将投资启用宫雨翔为导演。
几位青春界的大拿如此任性地表演,自然是惹得观战的少女少男们慌了神。就在年轻人们慌神的时候,高考如约而至。每年六月初的高考是整个华夏乃至亚洲华夏文化圈最重要的事情,由于华夏文化的持续强势,一向是附庸华夏的朝鲜和日本,也采用了类似华夏的高考制度。而且有趣的是,大家都非常默契地将高考放在了同样的几天。
于是这几天,华夏、朝鲜和日本的父母们恨不得是天上飞机不许飞,海里轮船不许游,至于道路上的汽车那更是异端中的异端,坚决不能靠近孩子们所在的考场。每年高考前,华夏、日本和朝鲜三国的宗教场所就格外热闹。这段时间,别管佛教道教还是基督教天主教,纷纷推出“为孩子加油,给高考赐福”的活动。家长们也不管自己是信什么教,一股脑儿地都给孩子带上了。全然不顾历史上,几个宗教还互相死掐过。
尽管这一世的华夏教育已经有海外升学、自主招生、特招考试等方式舒缓大家的升学压力,可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趋势还是不容改变的。尤其是朝鲜一国,大华夏三国中就属该国教育落后,全国惟有首尔、高丽和延世三所大学能够拿出来和华夏、日本的大学军团媲美,因而朝鲜人的升学压力更加紧迫。此时华夏报刊媒体为了给国内学子减压就将朝鲜学子应考的压力拿出来“博君一笑”,倒也有点作用。
刘淼和刘焱等早早通过自主招生、特招考试或海外升学等方式解脱高考的人自然就是在考场外帮班主任的忙,送各位考生进考场。几个家常看到学生模样的孩子居然没有去高考,一番打听之下得知这群孩子们居然早在三个月前不是去了华夏九校就是常春藤盟校、罗素大学集团等国际名校后,纷纷感叹起来。
让刘淼觉得高兴的是,这个时代的华夏人虽然也崇拜财富和权势,但是没有平行时空那么拜金。这个时代的华夏人更尊重知识和教育,家长们或许会因为彼此的财富差距而些许嫉妒;但若是你家孩子去了华夏九校,那周遭的家长们就仿佛是看到华夏首富一般羡慕嫉妒恨。当然,这也造就了这个时空孩子们对高考的额外压力,但是刘淼还是觉得值得的。
以前看到报纸上报道韩国家长为了孩子们能考上大学,彻夜在寺院祈福;疑惑看到日本学子参加联考,那是全校学弟学妹都要出来加油的新闻时,刘淼还觉得可笑。后来才惊觉这是一个民族在根子上对教育和知识的崇拜,再联想到战后这两个国土面积狭小的国家突飞猛进时,你就明白这动力的来源是哪里。
高考的两天虽然是沸沸扬扬,但是到底就过去了。和往常的高考一样,少不得有迟到跪地求老师开恩的;考试失败而晕倒或自残的;当然也有作弊被逮而通报全国的。是的,这个时空的华夏对诚信要求格外严格。所有学校的校规中必然有一条,考试作弊或论文、作业抄袭者,立即开除。这完全是一条零容忍的校规,刘淼知道定然有不少学生“死得冤枉”。
但是就是如此严苛地执行了百年之后,华夏学术界乃是全球知识界公认道德操守和职业素养最高的一群人,华夏的各类学术刊物也在国际上有了赫赫之名,成了全球知识分子追求荣誉的地方。
高考之后便是静待分数和录取线,真正的毕业典礼就在考生返校的那一天。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