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祥,立马当先,头顶凤翅金盔,身披鱼鳞银甲,九尺长短身材,三牙掩口髭须,面方肩阔,眉竖眼圆,跨匹冲波战马,提把开山大斧。左右两边,排着傅祥,管琰,寇琛,吕振四个伪统制官;后面又有伪统军,提辖,兵马防御,团练等官,参随在后。
队伍军马,倒也摆布得整齐。
张清打马出阵,喝道:“天兵到此,尔等还不归降,更待何时。”
卞祥也喝道:“水泊草寇,何故来侵我城池?”
张清看卞祥无礼,骂道:“我大梁败辽国,灭西夏,一统天下在即。不想还有螳臂当车之人。尔等不识时务,须怪不得我无情了。张清在此,谁来受死。”
后面管琰抢出来,道:“我来会会你。”
张清笑道:“一个来,一个倒。”
还未到的跟前,张清飞起一石,便把管琰打下马。
张清恨卞祥出言不逊,纵马上前几步,一枪便把地上管琰刺杀当场。
“谁还敢来送死。”
“纳命来。”
寇琛和管琰相好,看到好友被刺死,当即暴喝一声,打马来抢张清。
寇琛虽然来得猛,但是也没躲过张清飞石,同样是还没到的跟前便被打下马,又被张清一枪刺杀了。
张清从寇琛脖子里拔出长枪,喝道:“还有人敢战吗?”
河东众将看片时间便被张清杀了两个统制官,不由都畏惧起来。
张清看无人应战,笑道:“既然都不出战,那就弃械归降吧。除去十恶不赦的,我大梁待俘虏还是很宽容的。”
田彪听了,不由大怒,但是他又不敢出战。四下看了看,似乎只有卞祥比战死的寇琛和管琰武艺高,便道:“还请太师出马拿了此贼。”
卞祥原本还有些自恃身份,但是看田彪出言,也不得不出马了。
张清看卞祥一表非俗,大喝道:“来将何人?快下马受缚,免污刀斧!”
卞祥哈哈大笑道:“瓶儿罐儿,也有两个耳朵。你须曾闻得我卞祥的名字么?”
张清笑道:“未曾听过,不过我看将军一表非俗,怎会为虎作伥,不若归降我朝,日后也少不得封妻荫子。”
田彪听了,忙道:“太师何用和他多话,杀了他便是。”
卞祥看田彪催促,也怕再说下去,被田彪告状,打马便来取张清。
“助逆匹夫,天兵到此,兀是抗拒!”
张清看卞祥不识好歹,不由斥了一句,又取了石子在手。等到卞祥来到跟前,手臂一扬,石子便打向卞祥面门。
“砰”
卞祥手中大斧一横,张清石子便打在卞祥斧头上,只响了一声,便落下马。
张清看没打着,第二颗石子便直飞卞祥手腕。
卞祥见了,也不慌,用斧柄一拨,便把石子拨开。
两颗石子打去,张清也不敢再取石子,慌忙取了钢枪,来迎卞祥。
二马相交,两器并举,枪斧纵横,马蹄撩乱,斗了五六合,张清便拨马而走。
“哪里走”
卞祥见了哪肯舍,拍马便追了上来。
张清听得卞祥追来,又取了石子在手,听得卞祥追近,猛然扭转身子,手臂一扬,一颗石子便又打向卞祥面门。
“雕虫小技”
卞祥早知张清手段,如何会不提防,偏头闪过,便又穷追而来。
这边琼英知道张清武艺多在飞石上,看张清打不着,卞祥武艺又高强,便拍马上前助战。还未到的跟前,便飞起一颗石子,打向卞祥。
卞祥反应敏捷,用斧头挡下了。
张清看琼英来助阵,也拨转马头。
二人便都用石子来打卞祥。
卞祥刚刚闪过一人石子,另一人便紧跟打来,闪了几下,便被张清一石子打中嘴角,鲜血直流。
卞祥也不敢再战,慌忙拨马回阵。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