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林邪心中有了想法,也有些不相信有着那么坚定眼神的人会做出偷东西这种事,但他还是问出了口,他要看看这人到底是什么样的。
林邪一问出口,那人就愤怒的说道:“那些日本鬼子,真他ma的不是人,他们钱包掉在了地上,我刚好走哪过,踩在了钱包上,正要捡起来还给他们,他们转过头来就不分青红皂白,认准是我偷了他们钱包,接着把我从酒吧里拉出来,一阵毒打,再然后,大哥就来了……”
听完他的回答,林邪点了点头,林邪确信他没有说谎,因为他说那番话的时候,心跳正常,情绪也没有异常波动,要是言不尽实的话,林邪那变tai的感知能力,总会察觉些端倪。于是,林邪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宋凯。”
“怎么来的日本,现在做什么?”
“前年在一家酒楼打工时,碰到我们那个市的市长公子对一个女服务员耍流氓,那女服务员平时和我关系不错,见状,我心里一火,脑袋一热,抓起一瓶刚烧开的水,朝他身上倒了下去,一不小心将他老er给废了,他扬言要把我千刀万剐。家里人害怕,说民不与官斗,便卖了家里所有的东西,凑钱让我逃了出来,我逃亡途中,刚好碰到一批要偷渡到日本的人,我便把所有的钱给了他们,偷渡到了日本。”宋凯很老实的说了出来,没有一点儿隐瞒,也许是刚才林邪救了他,也许是林邪刚才那强横的实力表现,他继续回答第二个问题:“来日本这么久,每天都承受着日本人的白眼和歧视,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干什么都没人要,即使要了,也受着极不公平的待遇,还常常被人欺负,就像现在,我在那家酒吧打工,一个月只有三百块钱,但却做着扫地,擦桌子,抬酒等等的工作,而且,总被他们打骂。先前那几个日本人打我时,没有一个人为我说上一句话,更不用说有人来帮忙,酒吧老板还当场开除了我,说我不是他请的人,这句话的结果就是,还差一天就满一个月的工钱,没了,我也要不了。”
好多在日本的中国人,尤其是像宋凯这种偷渡过来的,那日子简直就是一部血泪史,但为了生活,也只得忍受下去。
了解到宋凯的来龙去脉,林邪对这样的结果非常满意,品性挺好,于是,林邪问道:“你想要回那三百块钱吗?”
宋凯竭力维持着自己的身ti不倒,看向林邪的目光,闪现着精光,可遂即一暗,说道:“我倒是想,但那酒吧,有一个叫光头党的人罩着,光头党的那群人什么事都敢做,凶残至极,就算我去要回了工资,光头党的人肯定要来找麻烦,就算是先前那几个常常来酒吧的空手道馆的人,碰见光头党也会礼让三分。算了,那三百块钱就当喂了一条狗。”宋凯明白眼前这人是要替自己拿回工钱,也明白这恩人挺能打,但是,光头党却有上百号人,那可不是开玩笑的。其实他先前的决定是:要是那些人没有打死他,他一定会去找酒吧老板要回工钱,在日本这样的活着,他活够了,不想再这样活下去了,他豁出去了。
可惜,林邪如天降般救下了他,要是他再去找老板要工钱,势必会连累到恩人,为了恩人不受连累,他便改了主意。
“光头党?”林邪笑了起来,宋凯当然不知道林邪已经把光头党狠狠的得罪了,他只听到林邪问他:“我只想知道,那笔钱,你是去要,还是不去?是争取还是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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