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他的地方,她尊重他的选择。
“小苏,这就不对了。”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令张太太略不满,“签个名就当支持一下邻居,又不用你家出面,对不对。大家都为这事头疼,你家置身事外好像不妥吧?”
安馨兰:“”
刚想帮忙解围,苏杏已不紧不慢地反驳。
“你的意思是,因为大家都这样,所以我也要这样?”牵着小染一双小手看他原地踏步,母子俩笑吟吟的,“所以前段时间大半个山庄的人都传我被男人抛弃,也是跟风说的吧?哪怕没根据。”
“这是两码事,”见她旧事重提,张太太有点来气,“你要有本事就查出谁是源头,直接找她算帐去,跟我阴阳怪气的有什么意思?”
“众人虐我千百遍,我待众人如初恋更没意思。”苏杏笑看她一眼,“集体伤害我的感情,还要我顾及集体的利益,这种破事你感兴趣?”
虽然她的话也包括自己在内,众人还是忍不住笑了。
只有被怼的张太太气得不轻,想骂又要顾及场合,被李太太忍笑拉走,“好了,别气别气。哎,你俩慢坐啊,我们先走了”说罢,催促大家离开。
想了解一个人,主要看她平时对人对事的态度。
说话直爽的人,心宽,遇事不爱计较,顶多嘴上不饶人,相处起来还是蛮轻松愉悦的。
在座的人或多或少都说过那些话,被她直接说出来却不怎么尴尬。
因为有些话大家就随口一说,没恶意的。
传的人多了,不乏有心人添油加醋,才渐渐变了质。
既然当事人明白,大家心里自然轻松许多。
至于签名,柏家一向不合群,这次不例外也很正常,有些现象只要习惯了就好。
但有些人以为低调代表软弱,哪怕对方是这里的大户照样想压一头,比如这位张大太太。屡次在柏家夫人跟前吃瘪,令她自尊受损而生气也就不奇怪了。
等人一走,一直憋笑的安馨兰终于笑了出来。
“你们写作的人都这么牙尖嘴利?那韩芳沁也是很能说的人。”
“我嘴巴最笨了,处处得罪人。”苏杏不以为然。
那倒是,安馨兰想起刚才的情形,如果换一种说法后果又不一样了。
“唉,算了,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特点。”
反正她家男人不是怕事的人,爱咋说咋说。
两人在小公园坐了一会就各自归家了。
安馨兰刚进家门,便见母亲愁眉苦脸地坐在客厅拿着电话不知想打给谁。
“妈,怎么了?愁眉苦脸的。”
安母见女儿回来,神色稍缓,啪地把电话放回原位。
“还不是你那小姑姑。”
“她又怎么了?”安馨兰有点不耐烦,“把王储男友甩了?”
“你说对了,”安母薄恼,“可她不光是把王储甩了,转身就去勾.搭人家的弟弟,那男的比她小九岁!亏她做得出来。”
“那是她的自由,你管她干嘛?”
“除了你爸那几兄弟,谁想管她?”安母说着说着,来气了,“想要孩子直接去精.子库要一个不行啊?偏要跟人搞那事,现在好了,染病了就知道回来哭1
安馨兰:“啊?什么病?”
安母见客厅没人了,悄悄对女儿说:“乱搞还能有什么病?”
艾滋呗。
“现在你爸找小韩帮忙请名医帮她治,还想全家一起回去。馨兰,你跟小韩说说,要回让你爸一个人回,咱们三个不回,你怀着孩子得离她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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