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紫端茶碗的动作再次一顿，真如国家一级动物稀少可怜，抬眸道：“去苍灵院。”她所记得苍灵院，是一座类似学院的地方，里面的学生大部分都是贵族。

“苍灵院正逢招生，一年才十个名额。”重弦道，揣测以重紫的实力进入苍灵院绝不是问题，也用不着担心了。

闻言，重紫只是低眸看了一眼碗里清澈的茶，唇边浮出一抹不易察觉轻微的冷笑。

不多时，一个背略伛偻的老头提着一大包袱，匆匆赶来，时不时回头望望身后，像极刚偷窃完东西的贼子。

重紫方吞下去茶水，在看到他后险些没喷出来——能不能别那么滑稽，搞得像偷完东西分赃货似的。

“姑娘，对不住啊，我来晚了。”刘老头将包袱搁在桌上，吁吁地坐下。

“无碍，待会算我便宜点就行。”重紫声音冷淡，宛若清水。

刘老头一愣，随即应道：“行，便宜点就便宜点。”只要有钱买酒就成。

重紫打开包袱验货，内有数十本书，崭新的找不出一本——这些武技究竟尘封了多久？

“说个价吧。”重紫系上包袱。

“五金！”刘老头伸出无根手指。

重紫盯着他沧桑的老脸，微微一怔。

刘老头见她不语，以为嫌价钱贵，缩起大拇指：“那四金！”

重紫抬眸，神色不变，刚想开口喊成交，老头的话抢在她前面。

“三金！已经是底限了。”刘老头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