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小焰和兽兽坐在塌上不知所措，瞪着眼看。

她有多久没抽人了？重紫凝视昏睡的小工，眸中森然，哦自从那日‘柳成风事件’之后她就没有抽过人了。

重紫攥紧手中刺条，啪啪啪，向地下那人抽去——她这辈子最恨没事找事的鼠辈。

那小工几鞭子被抽醒，再睁开眼，全身紧绑，口不能言，眼前女子凶如修罗，手持血红刺条，那血红好像是……他的血。

“我问你话，你点头或者摇头。”她声音比既往更冷几分，从来没有过的岿冷由骨子散发。

那小工不点头也不摇头，呆呆看着她，想着自己死去多好。

“是不是皇室派来的？”重紫一鞭子挥去，衣袂劲飞，光合作用下，她的脸清美而绝然。

小工似看呆似傻眼，未想到此女这般烈性，晕乎乎点头。

“北辰？”重紫并不确定是哪国，但见小工拼命点头，倏忽一惊，又问：“南昭？”

小工又是拼命点头。

重紫掀起木盘，将他送来的早膳全部奉还给他。

“嗤嗤……”小工身上冒起毒烟，早膳有毒。

重紫刺条指着地下欲死的小工，森然绝冷，看向重小焰，道：“这就是现实，我不抽他，你早在刚才死了。”

重小焰张着小嘴，不说话，或许他还不理解死的含义。

重紫要让他明白一个道理，你不杀敌，敌便杀你，这就是现实，他早晚都得经历。

小工还剩一口气，重紫扔掉他口中布，问：“给你留全尸，告诉我哪国派来的？”

“北……辰……”小工噎了噎，似有幻觉在眼前。

重紫为他合上眼，语气平静道：“投个好胎，下辈子不要再做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