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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再问你最后一遍,凝玉去哪了?”
“皇上,你不觉得凝玉根本不适合留在这里吗?她的心根本就不在皇上的身边,就算皇上占据了她的身体,也不会感到真正的幸福。”
“这是朕的事情,无需你来过问,快点说,凝玉去了哪里?不然朕就杀了你。”
“皇上爱杀便杀,奴婢是不会说出不来的。”
楚云鹤嘴角抽搐,一双寒眸闪着冰冷的光芒,“你就那么想死吗?”
“如果能够死在皇上的剑下,奴婢无怨无悔。”拂晓湿润的眼眸里充满了深情与伤痛,掺杂着复杂的情绪。
楚云鹤的目光突然一缩,紧紧地盯着她,拂晓在他的身边已经数年,这是他第一次这么仔细的看着她。
忽而发现,拂晓的眉眼竟然与凝玉有几分相似之处。
他慢慢走近她,然后抬起她的下巴,细细地观赏着,第一次觉得其实拂晓也是一个美人,只是她的美不敌凝玉。
被他这样看着,拂晓的心里开始忐忑不安。
她闪了闪眼眸,惊慌的叫了声,“皇上……”
“你想做朕的皇后?”
“奴婢卑微,没有这样的奢望,只要能够留在皇上的身边,每天伺候皇上,奴婢就已经很知足了。”
“可是,你放走了朕的皇后,你要怎么补偿朕?”
“补偿?”拂晓愕然抬眸,不解的望着楚云鹤,一时间竟猜不出他心里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