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东成好不容易缓之后,听到说燕王会插手此事,再想想不过就是小孩子之间的争斗,五皇子也不至于赶尽杀绝吧,心里便稍稍安定了一点,但依然是怒目看着郝云涛和郝黛,继续喝骂道你这孽子,你在外头胡闹也就算了,还带上你胡闹,若不是你今日私自带她出去,又会发生这种事!”说完又看着郝黛继续骂道你一个女孩子,不好好安分守己地待在家里,竟然敢跟着你哥哥私自出府,你还知不女子的礼义廉耻,竟然还动手打伤了人,真是丢尽了咱们郝府的脸面!”
“难道我就要站在那里随人家打吗不跳字。郝黛终于有了些反应,面无表情地抬头问道郝东成。
“你······你······你竟然还敢顶嘴!真是反了你了!”郝东成没想到郝黛竟然敢反驳,气急败坏地吼道。
郝云涛立即拉了拉郝黛的衣袖,让她不要再,郝黛看了看郝云涛,低头,继续跪好,不吭声了。
郝东成恶狠狠地瞪着郝云涛和郝黛,似乎是发泄够了,稍稍减了些气势,道你们今日的所作所为,已经让家族蒙羞,为父若是是不动用家法,你们是绝计不会记住这一次教训的
“老爷!老爷!好端端的您说家法啊,咱们涛儿是犯了大啊您就要用家法啊,他可是您嫡亲的啊,您舍得。”那林氏知晓郝云涛之后就直接去了郝东成的书房,直觉事情不对,便急急地赶来,一进到书房就听到郝东成说要用家法,立马声嘶力竭地扑到郝云涛身上哭喊道。
林氏之所以会那么激动,完全是因为郝家的家法确实不是那么容易忍受的,郝家的先祖为了约束的子弟,特意留下了一只罚鞭,只要家族的子弟犯了大·便会使用这只鞭子进行处罚,这鞭子可不是普通的鞭子,是抽取了一条大蟒的筋骨制成,抽到人的身上·那可绝对是要皮开肉绽的。
郝云涛听说郝东成要实行家法,稚嫩的脸颊也立即白了下来,他是在祖宗祠堂见过那只鞭子的,却从来没想到那鞭子会被用到身上,想想那通身乌黑的鞭子抽到身上,郝云涛就不可抑制地颤抖了起来。
郝黛却并不这所谓家法的厉害,依旧没有太大的反应·不过就算她了,想来也绝对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害怕,那鞭子打不打的到她身上还是说不定呢。
林氏也感受到了郝云涛的害怕,更是将他抱紧了一些,凄厉地哭喊道老爷您要罚就罚我这个做娘的吧,就算是把我打死了我也不会说一句,可求您饶了涛儿吧,他是我的命啊~~~老爷~~~~”
郝东成被林氏嚎地头疼·却并没有松口,他自然也家法厉害,但其实他也是有的考量的·他这么下狠手的教训了的儿女,想来若是五皇子知晓了,也应该会消了怨气了吧,这抽一鞭子,最多也就是躺上两三个月,能换回家族的安宁,也是值得的。
林氏只是一直哭,她也是在推延,方才听到自家老爷要对的宝贝动用家法,她就派了丫鬟赶紧去寻那老王氏·王氏一向宠爱孙子,定是不会舍得让她的涛儿挨鞭子的。
王氏似乎是听到了林氏的召唤,很快便急匆匆地赶到了书房,林氏一件那王氏,就跟见到了救星一般,立即哀恸地哭喊道母亲·母亲您救救涛儿吧,老爷要对涛儿动用家法呢,涛儿还这么小,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王氏闻言也皱起了眉头,很是不解地看向了郝东成,郝东成见王氏,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王氏身边,扶着她的手说道“娘,您了,您这些日子身子也不好,府上的事情您就别操心了。”
王氏被扶到了上座坐好,语气中带着些愠色地说道我这子要是再不管事儿,我的宝贝孙子是不是就要被你打死了,涛儿到底是做了事情让你竟然要用家法啊,他还是个孩子,哪里能受得住啊!”
郝东成如果不把事情说清楚是绝对动不了郝云涛一根毫毛的,便很是无奈地把事情一五一十地都告诉了王氏,王氏一边听着,眉头也是越皱越紧,而林氏了事情的始末,却是很恨地瞪着郝黛,恨不得将她瞪出一个洞来,在她看来,这全都是郝黛连累了的,的根本一点都没有。
待那郝东成说完了整件事之后,王氏紧皱着眉头,重重地叹了口气道这事儿我了,可这也不能全怪两个孩啊,罚是一定要罚的,可这动用家法却未免重了一些啊,而且涛儿和黛儿可还都是孩子啊,能受得住这家法呢!”
郝东成却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板着脸说道不行,这家法一定要用,不然咱们跟五皇子交代,家法我亲自来实行,最多让他们受些皮肉之苦,定不会有性命之忧的。”
林氏见郝东成是吃了称砣铁了心,也是豁出去了,指着那好像一直没存在感的郝黛大叫道明明就是她的,她惹的事,凭要让涛儿陪她一起受罚,我们涛儿是无辜的,就算要用家法,也该是她一人,不该拉上涛儿受罪!”
郝黛抬起头,看着怨毒地盯着她的林氏,终于开口问道家法,干的?”
王氏看着有些歇斯底里的林氏和一脸茫然的郝黛,又是叹了口气说道老爷,这是我做主了,家法这责罚太重了些,不能对两个孩子用,涛儿不是也说了吗,当时燕王世子也在场,情况应该没那么糟糕,现在皇上还在呢,那五皇子也不至于太嚣张,最多就是暗地里给咱们下点绊子,一些就是了,明日你进宫,亲自给那五皇子送礼道歉,不管他受不受,明面儿上先把这事儿给揭,等过一段,事情淡了,应该也就没事了。”
王氏都这般说了,郝东成也不好再坚持用家法,便依旧面色沉郁地对跪在地上的二人说道既然有你们祖母求情,这家法就免了,但惩罚依然是少不了的,就罚你们在祖宗面前好好忏悔,在祠堂跪足了七天七夜,没有我的允许不能出祠堂半步!”
这个惩罚相对与家法来说已经是好了许多了,可林氏依旧不舍得她的宝贝吃苦,不忍地开口道老爷,这祠堂阴冷,我怕涛儿他
“你再为他求情一句我可就换回家法了。”郝东成眼珠子一瞪,厉声对着林氏说道。林氏立即噤了声,只是看向那郝黛的眼神越发怨毒起来。
王氏近来的身子确实越发不好了,年纪大了,这大冬天的自是难熬了许多,今日才出来了这么一会儿,便觉得有些受不了了,看郝东成罚也罚完了,就让丫鬟们扶休息了,而郝东成今天也是气得不轻,抚着头皱着眉头回房去了,林氏则是又抱着哭了一阵,这才依依不舍地看着被郝东成派来的人送到祠堂去了,有郝东成专门派人看着,她就是想从中做些手脚都不行,这能有是将这些怨恨都投注都郝黛身上,恨不得这害人精早死了的好。
跪祠堂对于郝黛来说基本毫无压力,别说只是跪七天,就算是让她一动不动跪个一年半载的她都不会有一句怨言,可那郝云涛就比较苦逼了,他从小就是个坐不住的主,让他就这么在祠堂里待上七天,真快是要了他的小命,才跪了没俩时辰,便开始昏昏欲睡起来,脑袋一点一点的,差点就要磕到前面的供桌上了。
“你睡吧,我看着。”郝黛看他这幅模样,便淡淡地说道。
郝云涛顿时清醒了一些,看着好似丝毫不知疲倦地郝黛,眯缝着眼问道六你不困啊,咱们可都折腾了一晚上了。”边说着还大大地打了个哈欠。
郝黛摇摇头,道我不困,你睡吧,人来了我叫你。”
郝云涛看郝黛这么坚持,也便点着头说道那好,我先睡会儿,等我休息好了再换你睡。”这般说着,就直接把身上的斗篷扑在地上,用那垫脚的蒲团当枕头,大喇喇地在地上睡下了,郝黛看着他这模样,便脱下了身上的斗篷,盖在郝云涛的身上给他当了被子,反正她也不会冷,虽然郝云涛身体不,但一直这么睡也是很容易着凉的。
郝云涛睡得很熟,不时还传出几声哼哼,郝黛看着外头的天色,估摸着再两个时辰应该要天亮了,到时候正好补充能量,她才不管五皇子六皇子的呢,真要是敢动她,来一个她揍一个,来一双她揍一双,揍到他们不敢来为止,至于若是要对付郝家,不时还有那个朱梓骁吗,他可还没从身上拿到想要的呢,而且郝家对于朱梓骁来说可是拿捏郝黛的筹码,他定是不会眼看着那个五皇子祸害郝家的。
天很快就亮了,趁着有人送早饭来之前,郝黛便将郝云涛推醒了,郝云涛明显一幅睡眠不足的模样,顶着两个大大的熊猫眼,哈欠连天地起身,看了看身上那属于郝黛的斗篷,很是感动地对看着她说道六……二哥我真不要说好了·`····”
“那就都别说了。”郝黛麻利地拿回斗篷,她估摸着郝云涛他娘今天就应该会把一应生活用品都给他送来了,他爹最多也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总不可能真的让唯一的嫡子冻病了吧。
是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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