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很肯定，”女娲挠挠头，“他们两个身上的气息已经很驳杂了，得用直系后裔的血脉联系才能确定。”

“直系后裔？”陆压一皱眉，“祖龙九子，现今已不知所踪，祖凤的话……你手上拿的是什么？”陆压呆滞地看着女娲左手上的一根五彩的羽毛。

女娲有些不好意思道：“这个啊……这个是孔宣的尾羽，用这个应该可以确定展昭究竟是不是祖凤转世。”

陆压：“……原来孔宣的尾羽是被你拔掉的！”

女娲望天：“当时没注意，等回过神的时候就拔掉了……”

陆压无语，“感情害得孔宣几千年不敢变作孔雀原型的罪魁祸首就是他眼前这一只。

女娲豪迈地一摆手：“这种小事就不要在意啦，孔宣的尾羽后来不是也长出来了么！”

是啊，耗尽了老子无数的丹药瑶池无数的蟠桃镇元子无数的人参果以及你花园里无数的仙杏才在万年内长出来的。陆压当时就觉得奇怪，孔宣向来注重根基，怎么可能会不顾境界硬生生吃了那么多天地灵药，感情是女娲惹的祸。

孔雀么，爱美是天性，尤其是女娲拔的还是他最最看重的尾羽！真是苦了孔宣了……

见陆压的表情，女娲还是有一点心虚的，她连忙转移话题道：“我要开始了哦！”

女娲手指一点，有一股无形的锋芒将两道气息彻底分离，她将其中代表展昭的气息引渡到孔宣的尾羽之上，只见羽毛上云雾顿消，其上紫气升腾，清气滋生。

整片尾羽透着一层淡白色的神光，悬浮在女娲手掌上寸许，更是有淡淡的白雾生出，竟好似活了一般！

女娲不觉痴了，陆压一叹：“看来展昭真是祖凤无疑。”

“但、但他怎么会转世呢？”明明无量量劫已过，祖凤可以离开南明不死火山了。

女娲有些不知所措道。

真相摆在了她的面前，她反倒不知该怎么办。论起来，她自觉欠祖凤良多，无论是凤宁之死还是大鹏的情伤。

女娲依稀还记得，当年初见的祖凤，高贵淡漠，清远冷然，举手投足都带着一种自信和强大。便是被天道镇压在南明不死火山上，她也从未见祖凤屈服认命过，除了面对祖龙的时候……

“莫不是……因为祖龙的缘故？”女娲突然道。

陆压摸摸下巴：“也不是没有道理，你不经常说他们两个相爱相杀么？”

“相爱相杀？”女娲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突然开始推算展昭和白玉堂的前几世……

“……”

“怎么了？”看着眼前人突然灰败下来的脸色，陆压关心道。

“你妹！”女娲一脸悲愤，“为什么我很久以前就扔在娲皇宫角落的红绣球会出现在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