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苏利打算乘胜追击的,可是潮帮弟子不适应江西寒冷的气候,士兵多有闹肚子的发生。
苏利知道,或许是他们真的水土不服,或许是他们心中很是害怕,毕竟造反的事情一旦失败是要灭九族的。
于是苏利并没有继续追击,而是折回来配合吴松攻占小江口对面的丰城。丰城没了水军守江,旦夕便破,知府裹带家眷和财物前一天就逃走南昌府了。
吴松拿下丰城后,还对折损的士兵生气,对于入城后的军队管束不严,导致丰城老百姓遭到洗劫。
苏利有心要管,但是最终却没有吭声。只是约束潮帮弟子勿要参与其中。
江西巡抚洪瞻祖见白莲教叛军势大,知道路上很难抵抗他们,于是原本死守南昌府的信念动摇了。安远知县沈克封也觉得南昌守不住,不如退到饶州府,那里依托鄱阳湖,有鄱阳湖水军封锁,拖到朝廷大军抵达还有点儿希望。
于是,洪瞻祖听从沈克封建议,二人趁乱搜刮了府库六十二万两银子和粮草,带着家小和五千镇军。一起跑到了饶州府。到了饶州府之后,洪瞻祖;二品州府坏是连着陆地,不安是叉在水军的护送绷川 鄱阳湖中央的莱茵岛,这样洪瞻祖有水军拱卫。五千镇军驻防,安全感大增。
“大人!”沈克封突然道:,“您不能把军队都留在这个岛上啊”。
“为何?。洪瞻祖疑惑的问道:“白莲教没有战船,打造战船需要时间,击败我们的水军需要时间,这些时间足够朝廷大军来援了!”
沈克封苦笑道:“话虽如此小可是您忘记了饶州府昌江上游的景德镇了?。
“景德镇!”洪瞻祖不明白的说道:“怎么了?”
沈克封翻翻白眼,道:“景德镇里可是有皇家御器厂啊!丢了景德镇的话,你怎么向上面交代?”
“顾不了那么多了!”
“可是现在御器厂可是归辽国公管,那已经成了辽国公的产业了,您敢丢了它吗?。
“这。洪瞻祖顿时傻眼,忐忐忑忑的道:“这该如何是好!”
沈封寸说道:“您得率领全军去守浮梁县,确保景德镇不失”。
浮梁斟
洪瞻祖摇摇头,道:“那么一个小县城怎么牡”
沈克封说道:”叛军水上过不来饶州府,陆上需要绕道乐平。这期间颇费时日,没有一个月他们打不过来。您把军队派驻在乐平,五千人守卫一个乐平。虽然受不住,但是至少能撑十天半个月的。等到叛军抵达景德镇的时候,已经是两个月后的事情了!”
“那不是还守不住吗?
沈克封说道:“您不能这样想啊!这两个月的时间,就是您连连向朝廷和辽国公表忠心的时候了。您想啊,您是死守景德镇,表面上是帮皇家守着家产,实际上是帮着辽国公守着家产,这两面都讨好的事情,百年难得一见啊!”
“我宁肯这个御器厂不在江西”。洪瞻祖说的是气话,他当然要死守景德镇了。
于是,洪瞻祖只好带着家眷逃向浮梁县,同时命令心腹手下带领五千镇军开服乐平,死守乐平。
到了景德镇,洪瞻祖和沈克封见到了辽东都督府派驻景德镇的督陶官,连连借他的口向邓浩楠表忠心。
景德镇督陶官大加赞扬洪瞻祖和沈克封二人,急忙向辽国公府汇报情况,同时也把洪瞻祖和沈克封的请命折子一并送了上去,等待那浩楠的决定。
洪瞻祖逃跑后,江西周边各府的官员们能跑的都跑了,跑不掉的便直接向永兴军投降。
公元 隧年一月底,永兴军攻占南昌。徐鸿儒占据了大半个江西。当然,江西到处都是山地险流,山路崎岖难受,不利于大军前进。完全占领整个江西至少要一两个月时间。
※※
二月三日,南昌府周边全部占领,徐鸿儒也从神仙岭迁都至南昌府。由于南昌府府库都被洪瞻祖带走了,永兴军没得到油水,只好抢掠了一番老百姓。
不过好在徐鸿儒将南昌府当做了临时国都,因此很快制止了手下人纵兵抢掠的行为。
“狗朝廷有什么动静了吗?”
南昌巡抚衙门,如今成了徐鸿儒的临时王宫。一到后堂,徐鸿儒便询问吴松战况。
“启禀天王!”吴松回答道:“据探马回报,够朝廷正在周边各省抽调镇军,不过由于西北打仗,周边各省的兵力都不多,各省巡抚都为求自保,不肯抽调兵力”。
铁金冷“哼道:“就算真来了我们也不用怕他们!如今我们携教众百万,已经占了了大半个江西,明军无不闻风丧胆,见到我们只有投降的份!”
徐鸿儒摆摆手说道:“不要大意!上次我们的失败就是教”。
“天王教钟的是!”
铁金连连点头,徐鸿儒问道:“老六。我们安插在各地的细作们有没有消息传回来?”
吴六奇回答道:,“回禀天王,命令已经发出,他们接到命令后将会立即动手,保准够朝廷无法从边军抽调兵力南下”。
苏利一直冷眼旁观,看看徐鸿儒到底有多少底牌。如今听吴六奇所言,感到很是好奇。
“这是怎么回事?”
吴六奇见苏利询问,犹豫了一下,看向徐鸿儒,后者笑道:“大将军已经是自己人了,老六但说无妨!”
“喏!”吴六奇转身跟苏利说道:“启禀大将军,天王早就在大明的军方系统中安插了细作,经过这些年的运作,他们已经树立了不少的威信,如今明廷内忧外患,边军基本上生活困苦不堪,只要我们的细作一鼓臊,定然会造成大乱,即使不公开造反,也会沉重的打击明廷,让他们无法抽调边军南下对付我们!”
“高!实在是高”。
杨广竖起大拇指,夸赞徐鸿儒,这令徐鸿儒和他的亲信们很是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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