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李月姐说话那自是算话的。”李月姐点头,她知道,曹管事这也是拿墨易跟她谈条件,这时候,李月姐自无不允。
曹管事点点头,便带着人全退出了郑家,只是在外面将郑家团团围住,却不在惊忧郑家。
这边郑屠娘子连忙拉了郑铁水帮他包扎,还好,只是额头破了一个小口子,伤的并不深,只是血流的样子有些吓人罢了。
“娘·疼。”先前那会儿,铁水小子硬气的很,只是喝骂,而这会儿却哭疼起来·让郑家人既心疼又乐呵。
“行了,男子汉流血不流泪,跟你娘下去,让你娘给你打个糖水鸡蛋补补。”一边郑大伯冲着他道。
一听有糖水鸡蛋吃,铁水小子也不哭了,乐呵呵的跟着郑屠娘子下
于是这一夜,郑家人俱坐在堂前·脸色没有一个好看的,如今郑家的命就全看在京里的二王爷手上了。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典小子这个害人精,上次是因为他,这回又是因为他,凭什么要让这么多人给他陪葬······”郑四娘子哇哇大叫。
李月姐在边上听的那个气啊,握紧拳头,坐在那里瞪着四婶儿。
“你给我闭嘴·若不是他,你前些日子耀武扬威的体面日子哪里来的?你背地里打着他的招牌捞得好处还少吗?若不是他,咱们郑家落到这通州·哪还有的好,说不定早死在走西口的路上了,典小子若不是看在之前连累过大家的份上,哪还容得你这般,早不给你这个婶子脸面了。”郑大寒着一张脸瞪着郑四娘子道。
他这一通发作后,整个堂前再也没一丝毫声音了。
如此,惴惴的过了三天,第四天的清晨,京城皇宫里的大钟就敲响了,整整十二下·随着钟声的敲响,便是那尖着喊子的太监在宫里嘶吼:“皇上驾崩了……”
此后不久,京城九门洞开,一个个手持羽信的青衣信差骑着马由九门打鞭而出,奔着各省各路各府各县而去。
曹管事再一次进了郑家,此刻脸色十分的难看·他只见了郑大和李月姐:“你们郑家赢了,二王爷果然翻盘了,成了如今的新皇,希望你们记住你们的承诺。”
这些日子,郑家人是于外隔绝,外面的消息一点也不知道,如今听得曹管事这么说,两人脸上俱是一片狂喜:“新帝是二王爷。”
曹管事点了点头,然后冲着郑大和李月姐深深一揖。
“你放心,我们说的话是绝对算数的。”郑大道,李月姐也在一边点头承诺,曹管事长叹一声,转身出门,背影却是说不出的萧瑟,这真是人生如戏。
郑家一片欢欣。
李月姐也在家里坐不住了,带了青蝉出去打听。
如今通州各衙门口都贴出了皇上驾崩新皇登基的榜文,随后又派出差役在通州各街各巷,敲着锣嘶吼:“皇上驾崩了……立时的,各戏帮子歇了戏,小秦淮巷子子两边的青楼及私窠都关了门,运河上的画舫也停了乐声。更有那茶馆的老人,立时哀哀痛哭起来。
李月姐此刻就挤在衙门那榜文前,那眼睛盯着榜文细细瞧着,直看到二皇子朱永嘉登基为新皇后,李月姐先是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随后便又立刻扯了裙摆,招呼着青蝉,她得赶紧回李家一趟,看看年兰儿那边的情况。
可转身之即,就看到一队衙差押着曹管事,王盐商,还有张经历等人过来。不由的感叹,衙门好快的手脚。
“哇,这几经是第三批了。”一边一个人咋着舌道。
“可不是,听说连县正堂金大人也不能幸免,还有坐粮厅的主官也被抓了,说是当初西仓大火之案。”有那消息灵通的人士道。
“呵呵,该,坐粮厅和仓场那一块,里面都黑出油来了,就该用这般的雷霆手段。
“那是,那是,嘿嘿,瞧这些人平日耀武扬威的,如今也不过是丧家犬般。”边上人应和着。
当然,也有人在那里道,不外乎胜者为王败者寇的戏马。
最后几骑打马押阵。
李月姐拉着青蝉站在路边避着人,侧脸望过去,那背不由的就挺直了,脸上一片惊喜,最后那个骑马押阵的居然是郑典,便什么也不顾的提着裙摆一溜跑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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