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蔡蔡连忙宝贝似的收着,很有一种落袋为安的感觉,这幅唐卡正好可以给外公用,对外公的身体有好处,虽然现在外公的身体还好,但实则战争时代留下来的伤一直在折磨着他,这段时间白蔡蔡一直琢磨着给自家外公外婆的房里布置个康寿玉符阵,正好可以用这幅唐卡做玉符阵的阵眼。
当然以后还要让项叔宝定期给外公检查检查,及早发现问题,玉符这东西不是万能的。
“这位大哥,我看你一路来都是看画,我手上有几幅好玩,有没有兴趣看看。”这时,一个人挤到白爸身前道,他能知道白爸一路来多是看画,那显然的已经盯着白家人有一段路了。
这时他打开背在身上的帆布袋,从里面拿出一幅画撑开在白爸面前,白爸一下子就被那副画吸引了,是一幅苏武牧羊图,草原的风霜,苏武的风骨表现的淋漓尽致。
那人一看白爸的表情,就知道白爸看中了:“来来来,我们到边上一点,我打开给你看。”那人说着,就走到一边,临时摆了个地摊,拿出一张塑料皮摊在地上,然后将画撑开放在上面,双从包里拿了块石头压着画的一头,今天的风有些大,不压着怕吹坏了。
白爸跟过去,蹲在地上仔细欣赏着。
那人便极力的介绍:“这是任伯年的苏武牧羊图,你知道吗?去年的时候,上海第一界古董拍卖会,同样一幅任伯年的花鸟图,拍了三十多万,这回,我若不是家里出了点急事,急等钱用,这幅画那是绝对不舍得拿出来。”那人一脸心痛的道。
那这画你卖多少钱?”白平康好奇的问。
“二十万,诚心要二十万拿走,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那老板道。
白爸听了摇摇头,虽然之前这人说的可怜,但白平康也是跑惯的人,再加上这几年从酒厂到旧城改造办,那形形色色的人也见多了,打心眼里觉得这人说话不实,便摇摇头:“这画我看不准,我再琢磨琢磨。”
“这还琢磨什么,你瞧瞧这笔法,你瞧瞧这印章,再瞧瞧这纸张,我瞧这位大兄弟也是这圈内人,眼力界不会低,这画你再品品就能出味儿了。”那人指着画道。
白爸听他这么说,越发的不信了。
“阿爸,在看什么?”白蔡蔡也凑了过去。
“哪,一幅苏武牧羊图,说是任伯年画的。”白爸道。
任伯年的画?那怎么也是清朝的啊,可眼前这画却是一点气场也没有,完完全全的新货。
“阿爸,走了。这画是假的。”白蔡蔡冲着自家阿爸低声的道。
没想那卖画的耳尖,一听白蔡蔡这话就炸毛了:“你这小姑娘,不懂可别乱说,我这可是祖上传下来的,真正的真品。”那人说着,手一扬。
“你想干什么?”白爸以为那卖画的要打人,连忙将蔡蔡拉到身后,瞪着那卖画的人道。
“没什么,我伸伸手怎么了,你也太小看人了,我怎么可能什么做出打人的事情。”那卖画的人一脸气愤的道。
白爸发觉自己会错了意,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不好意思,看你突然举手,误会了。”
白爸说着,就在这时,突然感道耳旁一阵风声,本能的用手一接,没想到是一个尹拉罐,而且这尹拉罐两头都开了口,他刚接到手里,就从那开口处滴下来几滴饮料残汁,正正好滴在那画上。
这一下,白平康愣住了,白蔡蔡先反应过来,连忙回头一看,可到处都是逛厂甸的人,是谁丢的尹拉罐哪里还能找出来。
这时那卖画的人一个箭步就冲了上来,一把扯住白爸,大声的道:“你不准走,是你把这画弄污了,你得赔。”
路边逛街的人看到这边情况也纷纷的围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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