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蔡蔡这会儿真的无话可说了,她好歹马上就是一个准高中生了,听这位的口气,跟才十岁左右似的。这话没法谈了。
白蔡蔡想着那天离开五道岗时,瞎眼娘娘的叮嘱,正好,去看看徐师公去。
于是白蔡蔡站起身来,先同麻老伯告辞。
“蔡丫头啊,你要去看你师公不用去他家了,直接去滨河公园,最近你师公那老家伙是越混越了,摊子不练,每天拿着个棋盘,在滨河公园里找人下棋,那棋却下的其臭无比,成了滨河公园最臭的臭棋篓子,这老家伙却是乐此不疲啊。”那麻老伯忙着手上的活儿,嘴里却是一个劲的埋汰着徐师公。
两人的关系其实不,不过在嘴皮子上两人都是互相折台的,尤其喜欢在蔡蔡面前拆对方的台,常弄的蔡蔡哭笑不得了,这老小老小一说还真是这么回事。
听了麻老伯的,白蔡蔡乐了,徐师公如果下风水棋,那当然是一等一的,但风水棋同一般的棋那完全是两回事,平常,徐师公不管是五子棋,象棋,还是军棋,那都下的极臭,但他却死要面子,往往一看快输了,就想尽办法的弄乱棋局,最后硬成了和棋。
这样的棋,白蔡蔡以前在练摊子的时候,跟徐师公没少下,到最后,她闭着眼睛跟徐师公都能下成和棋,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啦。
随后白蔡蔡又同自家小舅还和莫秋雪告辞,最后又冲着勒强来了句大叔再见。”弄了勒强哭笑不得,这丫头,报复心还挺重。
滨河公园就在滨河路的尽头,正好是一块三角区,也是新建没多久的。平日里,白蔡蔡和毛毛常到这里来溜小黑,更时不时的有人在这里开局斗竹鹧鸪,算是这宁山人最喜欢的散步场所之一,也是老年人喜欢聚一堆下棋聊天搓麻的场所。
白蔡蔡一到滨河公园,就看到徐师公坐在一边的石凳上,石桌上正摆着一盘棋,他的对面也坐着个七十来岁的老头,此刻,两人正争的面红耳赤的,不用说了, 一定是徐师公又赖皮了,果然,白蔡蔡一走近就跟那老头吼以后再也不跟你下棋了,棋品太差。”说完,气哼哼的走了。
“师公,你又气跑一个了。”白蔡蔡上前冲着徐师公道。
“没啥,老王太小气,这样不行的啊……”徐师公摇头惋惜的道,白蔡蔡想着,这老王定是刚才那气走的老头了,若是此刻他还在这里,定然会又被气跑一次。
“对了,师公,我这次去广宁那边,在五道岗遇到一个叫瞎眼娘娘的,她让我提醒你这段要注意一点,说你这段有一个劫。”白蔡蔡尽责的传着瞎眼娘娘的话。本来她还想问一下衡山害手的事情,想了想,这是牵涉到术法的,徐师公现在在闭关,还是不问的好。
“瞎眼娘娘?她最近样?”徐师公问。
“看着身体还好,就是听说她那个孤儿院出了点问题,缺资金,不过目前已经解决了。”白蔡蔡道,于是把听到关于孤儿院的事情又祥细的说了一遍。
“嗯,这事我了,我会处理的。”徐师公道,随后又摆开了棋局,让蔡蔡陪他下。
蔡蔡下棋也是半桶水,再加上她跟徐师公下多了,也学了徐师公的耍赖,一来二去的,两人倒是下的有声有色。
“咦,那丫头还没来?”正下着棋的时候,徐师公却看了看手表,有些奇怪的道。
“谁啊?”白蔡蔡头。
“一个跟你差不多大的丫头,这段天天来这里玩,然后陪我下几盘棋,这都两点多了,她平常都是两点不到就来的。”徐师公道。
白蔡蔡抬头看了看天,本来艳阳高照的天气,这会儿多了几朵黑云,天也有些阴沉沉起来这天看着快下雨了,兴许她就不来了吧。”白蔡蔡道。
“嗯,也有可能。”徐师公点点头,看着越来越显得黑压压的天这真是六月天,孩儿脸,说变就变。”
“是啊,师公,我们到那边的亭子里去吧,这雨我看着说下就要下了。”白蔡蔡看着天空道,这天黑的还真快,一转眼就乌云滚滚了。
“嗯,走。”徐师公点头,两人便收了棋局,正要朝那边亭子里去。
“不好。”就在这时,徐师公突然看着对面的马路叫,白蔡蔡望,正巧看到程英从另一边小跑着,而另一边,一辆小汽车也飞快的从一边的小路开了出来,看那势头,正好要撞到程英身上。
“程英快躲。”白蔡蔡不由的大叫。
只是隔的太远,又车水马龙的,陈英根本就听不到,而就算是听到,怕是躲也来不及了。
就在这时,徐师公突然抓起几枚棋子,朝着那小汽车飞去,然后一抹很神奇的情形出现了,那飞驰的小汽车突然悬了空,从程英的头上飞了,然后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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