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考上京华大学了,这段家里比较忙,也还要看一些书,没去了。”程英一脸抱歉的回道。
“哦,你画画很有天份的,这样,我这里有副小画,如果你没的话,可以在家多临摹临摹,对于的画技提高是有帮助的。”那木老师道,说着,从背上的画夹里拿出一幅小画递给程英。
“谢谢木老师,我一定用心学。”程英感谢的道。
“那好,我走了,你们慢慢玩,早些回家,不要玩得太晚了。”那木老师说着,又叮嘱了句,然后背着画夹子离开了。
“木老师再见。”程英招着手。等那木老师的身影看不见了,她才拿着小画凑到灯前,边看边赞叹道哇,木老师真是画的太好了。”
白学武几个不关心这个,几个便打一处大排档,喝啤酒去了。白蔡蔡和杨华倩两个凑到跟着,是一副向日葵的油画。
“蔡蔡,我瞧这画不舒服啊。”杨华倩皱着眉头道,瞧着这幅画,她就有一种想把它撕毁的感觉。
“瞧着不舒服就不瞧吧,程英,给我看看。”白蔡蔡道,眉头同样也轻轻的拧着,画是好画,但却有此鬼明堂。
这整幅小画却透着一股子淡粉色的气运,这股气运,白蔡蔡以前就见过,就是在许老师身上,当时,麻衣相士帮许老师解了霉运后,许老师身上带着的那股了桃花煞,其实,这个不能称为桃花煞,而是桃花瘴,是一种苗术,更确切的来说,应该是苗巫范畴。
这个木老师将这样一幅画送给程英,不怪好意啊。
杨华倩之所以觉得不舒服,这是一种习武者的本能。只是程英一个普通的人,再加上她本来就对木老师有好感,如此一来,她便会深入其中不能自拔。
不过,好在,这木老师的苗术很低,而且似乎术法也不全,留下了许多的漏洞。白蔡蔡只须用风水的布局手法,将桃花瘴的运势封在画内,使得它气运不外渲,就不会影响到程英了。
“程英,帮我再叫一杯茶杯,对了,再拿一块冰砖。”白蔡蔡接过程英递的画,随后又冲着程英道。
“好,杨华倩你还要?”程英又问杨华倩。
“再来一瓶汽水。”杨华倩道。
程英点点头,就转身去点冷饮去了。
白蔡蔡则拿着笔,悄悄的在整幅画里添了几笔,有的地方干脆就是点了几点。
“蔡蔡,你干,程英跟你没完。”杨华倩在一边叫道。
“我看着这画也不舒服,我给它添几笔,你瞧瞧,是不是舒服多了。”白蔡蔡又将画递给杨华倩看。
“别说,之前那股子不舒服的感觉还真没了。”杨华倩奇怪的道,拿着画横看竖看的。
“你点。”这时,程英,看杨华倩扯着她的画左转右转的,不由的抢过画,生怕杨华倩弄坏了她的话似的。
“程英,这画,你还是还给那个木老师吧。”白蔡蔡道。
“干要还?这是木老师送我的。”程英拒绝。
“我看这木老师送这画不怀好意哦。”白蔡蔡提醒。
“是啊,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说那个木老师不会是看上你了吧。”杨华倩却是开玩笑着道。
“别胡说,木老师是个好老师,不要冤枉人家。”程英瞪着眼道。
看着程英这样子,白蔡蔡也不劝了,本来她还打算点点木老师的身份的,可看程英这样子,她虽然还没有完全陷进去,但显然已经听不进别人的话了,再说了,这个木老师表面做的极好,若不是白蔡蔡前世,再加上这画上的苗术,她也会以为木老师是个好老师,只是爱惜程英的画画天份。
所以,这时候,她再说都是没有用的,说多了反而会引起程英的逆反心理,反而不好。她也只能尽人事而听天命了。
有些人,有些事情,总是必须经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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