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对面山腰的那 个新建的矿泉水厂为什么要建一个那么高的铁架子,好象用不上吧,而刚才,她发现,自家师婆说到铁架子的时候,那个丰大师的脸色尤为铁青,好似被人抓了痛处似的。
还有昨天师婆刚来的时候,白蔡蔡开玩笑说丰大师没休息好,没想丰大师特别恼怒,还一再强调他头天晚上在房里,难道说,实际上,当天晚上,丰大师并不在房里?
如此种种的,总之,白蔡蔡觉得这个丰大师十分的可疑,而且他对自己和师婆的出现表现出一种深恶痛绝,这应该不仅仅是抢了生意这一点吧?
于是,白蔡蔡悄悄的跟着丰大师上了对面的山,然后看到丰大师进了那个矿泉水厂。不由的嘀咕着这么看来,丰大师跟这个矿泉水厂有关系。
就在这时,从矿泉水厂出来两个人,一身的蓝色工人制服,两人一路说说笑笑的,咱过白蔡藏的灌木林边,一股子泥腥味扑鼻。
对了,这两个工人就是盗墓的白蔡蔡几乎可以肯定,这个矿泉水厂只是个幌子,他们围的那个厂房说不定有个大墓,好家伙,大手笔啊,先弄个厂子,再无后顾之忧的慢慢盗,最后厂子撤了,墓也盗空了,神不知鬼不觉。
白蔡蔡想着决定回去把这事跟师婆说道说道。想着,便又悄悄的下了山。
再说那丰大师,一脸气急败坏的进矿泉水厂。
“丰把子,你来正好,今晚,你跟我们一起下去下面有一道机关好象是通暗河的,昨天,黑瘤出事了,今晚就靠你了。”一个黑瘦的男子冲着丰大师道。
“老刀,先别说这些,要出问题了。”丰大师一脸铁青的的道,然后将阿香婆的建议说了出来。
“这不可能,我们弄这铁架子正是要利用参地的灵气压制下面风水阵的煞气,这个小汗王井,布置机关的可是一个风水高人哪,若没参地的灵气压制,一个弄不好,我们这些人全折在这里面都有可能。”
那叫老刀的黑瘦男子哇哇叫道。
“可现在,不是我们愿不愿意拆的问题只要明天一早,证明那老婆子的法器有效,那宋家肯定要找我们麻烦的,宋家在这道河村那是说一不二的人物,到时候我怕不是我们愿不愿意的问题。”丰大师阴沉着脸道。
“那怎么办?”那老刀抓了抓头问。
“要不这样,一不做二不休今天晚上,那宋家老爷子要守在参地里,不如借用这小汗王井下面的阵法,通过这铁架子,直接把那块参地给轰了,到时候就我可以说是她的法器出的问题,这样,不但解了我们目前的问题,还可以让宋家马上换参地,在参地上,我们又有一笔钱下口袋。
”丰大师得意的道。
“嗯,好。”老刀拍着桌子决定了。
“师婆,我觉得这丰大师有问题,那个矿泉水厂也有问题,应该是一群盗墓的。”白蔡蔡下了山,就把师婆叫到一边道。
“嗯,我已经有数了。”阿香师婆道,昨天晚上,她看到参叶上的青黑阴煞后,就已经知道,那个铁架子立在那里,可不是偶然的行为,再加上丰大师气急败坏的样子,想不让人怀疑都难哪。
“蔡蔡,去问你同学借只铁锅,我要算算看。”阿香婆道。
白蔡蔡不清楚阿香婆要铁锅干嘛,不过阿香婆说的,白蔡蔡照做,找到宋欣云要了一只铁锅,随后阿香婆就带着白蔡蔡找了一个荒地,弄了柴火,架起窝烧了起来。
接着白蔡蔡就看到阿香婆从背在身边的包里,拿出几段森森白骨放进锅里,然后一个劲的耩炒着。
“师婆,这是炒骨算命吧?”白蔡蔡惊讶的同,她曾听瞎眼娘娘说过,衡阳害手,炒骨算命,犀照,阴刀,被称为四大异术。
衡阳害手白蔡蔡在瞎眼娘娘那里见过了,没想到今天却在阿香婆这里见到了炒骨算命,白蔡蔡瞪大着眼睛,一脸好奇。
阿香婆继续炒着骨,过了好会儿,放下铲子,但那几根白骨却一直在锅里滴溜溜的转,再过了一会儿,停了下来,于是白蔡蔡就看到锅里那几段白骨组成了参地两字,而后上面有一个大红如血的红叉叉,很诡异的。
“这什么意思?”白蔡蔡问。
“这是要拿参地下手了,来,蔡蔡,我们布置布置。”阿香师婆道。
看着阿香师婆那混浊眼神里不时冒出的精光,白蔡蔡乐了,自家师婆这是要挖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