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决定去游历?”项叔宝问?
“嗯,正好去走走,古人都说了,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再说了,我学李古的,这全国有多少名胜古迹啊,正好到处看看,顺便考察,到时候我的毕业论文就有了,另外还记得我在开罗时买回来的那个玉壶春瓶吗,那瓶子还有点故事呢,古教授让我把故事挖掘出来,也可以写进论文里。”白蔡蔡道,反正课基本都结束了,大四的课不多,古教授听她要去游历,倒是十分的支持,考古学本来就不是掬于一室学习的东西,野外考古占考古学很大的比例,所以,对于白蔡蔡来说,这游历是即是为了堪破天劫,也是为了学习。
“什么时候走?”项叔宝又问。
“明天一早。”白蔡蔡道。
“哦。”项叔宝应声,然后就忙活廾了,道茶备上一包,各种道符也备上一些,有备无患,更重要的是圈子里的人,介绍白蔡蔡去走走,重要交流。一会儿,项叔宝就写了十几封信。
“五姨夫,不用那么多,我跑不了那么多地方的。”白蔡蔡说着,从身边的包里拿出好几封信,还有厚厚一叠子名片,信是师婆阿香婆给她的,目的自然是跟项叔宝一样,都是他们这些年结交的人脉,而名片,有一部份是徐师公去逝时收的,还有一部份是术法比拼的时候收的,就这些,都够白蔡蔡跑的了。
“我倒是忘了,你这丫头,人脉也不小。”项叔摇头。然后将一包裹东西交给白蔡蔡,据说能起到挡天劫的作用的。
白蔡蔡老实收下。随后白蔡蔡又打电话跟自家阿爸阿妈说,这段时间出去旅游,手机关机,有事会打电话回家的等等。
最后收罗了一通阿爸阿妈的叮嘱,打完家里的电话,白蔡蔡又盯着勒强的手机号码,很有些纠结啊,想跟勒强打声招呼,可她又答应了刘容华不跟勒强联系的,纠结了好一会儿,这丫头想通了,规则吗,都是人订的,人订的自然是可以打破的了,于是发了一条短信给勒强,只有两个字,等我。
这条短信发完,白蔡蔡才有些安心了。然后关了手机,拔了手机卡,开始了她度天劫的游历。
三天后,东粱。
“妈,那天,你是不是跟蔡蔡说了什么?”电话里,勒强拧着眉问刘容华。三天前,勒强收到白蔡蔡的短信,不过,这厮理解错误,因为之前说好的,他白蔡蔡考试考好就来东粱的,那天正好是白蔡蔡考好的日子,勒强收到那条短信,还以为白蔡蔡是马上要起程去东粱,让自己等她,于是第二天,勒强就去火车站接白蔡蔡,可接了一空,打电话给蔡蔡,提示关机,有些闹不明白了,他于是又打电话问白爸白妈,得知蔡蔡居然出去旅游了,他就觉得不对头了,于是又打电话给项叔宝,才从项叔宝嘴里知道这丫头去度劫去了。
可这么大的事情,这丫头没理由瞒着自己啊,于是他就想起了那天蔡蔡路自己老妈好象聊了一阵子,于是他马上又打电话问自己老妈。
“嗯,我觉得你们在一起有些不合适。”刘容华道。
“怎么不合适了?”勒强冷静沉着声同。
“从你们相处的这半年多里,你就因为她遇到好几次危险,怎么能算合适。
”刘容华道。对面,勒强好一会儿不出声,过了一会儿,在电话道:“妈,你上一下网,我给你发一个娜件。”
刘容华不知勒强整的什么鬼,不过,还是打开电网,登陆了娜箱,娜箱里此刻就躺着一封娜件,刘容华打开一看,没一会儿那脸就变色了,信件的内容是东粱原公安局局长粱希声的一部份口供,这部份口供的内容,正是当初,老佛爷和粱希声在新建的白马桥设伏,欲至勒强于死地的事情。
刘容华一直知道儿子在东粱很难,但没想到,当初居然这么的凶险,看着这份口供,她都无法想象儿子是怎么躲过的。
“妈,你看好了吧,当时,这个剪彩我本来是推不了的,在有心算无心之下,我八成就没命了,是蔡蔡算出我有难,然后装病才使我逃掉一劫,所以,妈,不是蔡蔡给我带来危险,相反的,是蔡蔡救了你儿子一命。”勒强在电话里道。